他可不會好心出手提前治好方琴,反正方琴在醫院躺幾個月時間也能慢慢好轉。
晚上十點左右,蕭璧瞳和蕭國斌也趕到了。
下午接到消息,蕭國斌立馬從中海搭高鐵匆匆忙忙趕來,剛到病房就聽方琴有氣無力的叱罵楚洛,隻是蕭國斌沒想到方琴看到他,連他一塊罵,搞得他一臉無奈。
另一邊,南天橫帶親兄弟南天驕以及一群心腹手下,在機場守了整整一晚,還是沒有看到藤田健下飛機。
南天橫並不知道藤田健下午五點就到了,現在人已經在津騰商會總部大廈頂層。
三木跟在藤田健身後,輕輕拍一句馬屁:“大人,金陵沒有人知道您提前回來,都被您耍得團團轉,那個南天橫還在機場守著呢。”
“他們根本不知道兵貴神速的道理,華夏人總是把自己老祖宗的東西,忘得一乾二淨。”藤田健開口,語氣略微沙啞陰沉。
“父親大人,我要把楚洛那個小雜種千刀萬剮,把他送給那些染病的黑人蹂躪!”
藤田剛躺在一張移動病床上,幾個東瀛醫生正在給他做治療。
今天吃了楚洛一頓鞭子,又在藥物的作用下和伊藤美沙裡以及十幾個保鏢瘋狂一個小時,下半身基本上廢了,怎能不讓藤田剛把楚洛恨到骨子裡?
看了眼寶貝兒子的身體情況,藤田健眼神陰冷滲人:“剛,你放心,父親一定會為你報仇,你先回去東瀛好好養傷。”
“藤田大人,您打算怎麼做?”三木隨時待命。
藤田健雙目微眯,一副老謀深算的姿態:“三木,你應該很清楚我以往的手段。”
“是的,藤田大人,您向來喜歡先禮後兵,也就是‘請客’、‘收下當狗’、‘斬首’三步走。”三木低頭哈腰,“不知道大人這次準備先走哪一步?以我所見,隻要帝都蕭族不出麵,楚洛和蕭璧心遠遠不夠資格讓您請客,不如直接……”
說到最後,三木用手做了個哢嚓砍頭的姿勢。
“那個駐守在金陵的中忍,不是暗殺楚洛失敗了嗎?”藤田剛已經收到女中忍死亡的消息。
藤田健搖搖頭:“隻是由一個中忍率領的忍者小隊,失敗很正常,那不算真正的斬首,最多算試探。”
“既然中忍殺不死楚洛,我們是否要請精英上忍出手?還是把楚洛收下當狗?”三木再次請示。
而藤田健依然搖頭:“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楚洛和我們體內的血脈不一樣,收他當狗遲早會被反咬。”
“那大人的意思是……先請客還是斬首?”三木有點弄不明白藤田健的想法了。
藤田健目光轉向落地窗外的金陵城市夜景,臉上浮現出老奸巨猾的神情。
“為什麼請客、收下當狗和斬首不能同時進行?”
“我們可以同時宴請楚洛和蕭璧心,然後收蕭璧心當狗、斬首楚洛。”
“華夏四大名著《三國演義》裡有一個很經典的故事情節,那就是請客時在屏風後麵埋伏三百刀斧手,擲杯為號。”
“我們把三百刀斧手換成三百武士,也是一樣的道理。”
“屆時我一摔酒杯,楚洛便要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