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荊塵撫掌大笑,上前拍了拍秦鶴景的肩膀,抹了抹眼角的餘淚。
“我就是這麼想的,此生能有這麼一個知心兄弟,死而無憾!”
秦鶴景一頓,躲開他的手,幽幽道:“你還是好好活著吧,我負責阿瑤就已經夠了,還要幫你善後,我可顧不來。”
沈荊塵動作一滯,“好端端的,你就不能不煞風景?”
秦鶴景輕拍被麵,撫平上頭的褶皺,麵帶微笑:“不能。”
“……行啊你,又換成這副模樣了?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
謝瑤迦剛從老李頭那出來,就碰上一姑娘,這姑娘她還認識,是沈荊玉。
對方站在她的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麵容複雜,眼帶希冀地看著她。
“你有什麼事嗎?沈小姐?”
對方猶猶豫豫,終究是盯著她的麵龐,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個……你也是,也是……那個?”
謝瑤迦一頭霧水,“哪個?”
“就……氫氦鋰鈹硼?”
謝瑤迦:“?”
“……天王蓋地虎?”
謝瑤迦:“??”
“……宮廷玉液酒?”
謝瑤迦:“???”
最後,謝瑤迦實在是忍不住,“你想問什麼?”
沈荊玉:“這些你都不會?”
“這是什麼文章字句嗎?”謝瑤迦指了指自己,“我該會嗎?”
沈荊玉:“……”
“你不會,那你怎麼……”
話到嘴邊,她又住了口,抿了抿唇,人看起來有些沮喪,遠遠沒有剛剛來時心情那般好,“對不起,耽誤你的時間了,你去忙吧。”
“不知道你想問什麼問題,但是。”謝瑤迦走到她麵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咧了咧嘴,將手裡的藥放到她手裡,“天又沒塌下來,笑一笑哈。”
帶著繭子的手在她還沒回過神來的臉上一觸即離,“這個藥就麻煩你交到秦鶴景的手裡了。我有事先去忙。”
沈荊玉怔愣著看著人走遠,直至看不見人影了,才低頭看了看手裡的藥。
第一次見麵的咖啡館裡,她傾慕秦鶴景,連紀明珠都看得出來,她不相信她不知道,可卻還是不避諱她跟秦鶴景接觸,該說她是對秦鶴景過於放心了呢,還是說她心大?
嚴格說來,謝瑤迦還是她的救命恩人。
那一天晚上,她被秦鶴景送上車,車子一路往南開,衛兵為了掩護她,死的死,傷的傷。
到最後隻剩下她一個人開著車跌跌撞撞,能跑一點是一點。
直至車子遭遇滑坡,跌進山坡下麵的山林裡之後,身後的追兵很快就追了來,她還記得,那凶惡的倭寇粗魯地扯開車門,將她從車子上拽下來。
第一時間不是了結她的性命,而是麵對著她脫褲子,其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