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幾乎要掛在慕容佑身上,手腳蜷起來,我見猶憐。
話語卻帶著熟稔的盛氣淩人。
傅禾景看了她一眼,抿唇掀開帳篷,弓腰進去探了一下。
“沒了。”
傅禾景走出來。
“你確定嗎?繼續探。”
傅禾景隻好轉身,準備再次進去,卻被瑤迦一把拉住了,“符小姐好大架子,害怕不仔細自己不會去檢查麼?”
年輕男人意外地看了它一眼,似乎是沒有想到她居然直接開口幫他。
有些溫熱且柔軟的皮膚觸感擱在肘彎,卻仿佛像是熨帖到了他心底裡似的,令他不自覺眸目晶亮,眉眼都彎了。
符菘藍眉目下意識豎起來,剛想說憑什麼多管閒事,突然意識到還在拍節目,整個人瞬時蔫吧下去,訥訥說:“我這不是怕嗎……”
“你怕,彆人也會怕。”
“彆怕,我一會兒外幫你看看?嗯?”慕容佑開口。
符菘藍眉眼頓時鬆快起來,“好。”
插曲揭過,這事兒算解決了。
符菘藍打開手裡的包,準備拿出一次性洗漱用品洗漱。
結果,一拉開鏈子,整個人又崩潰了,“我的那些吃的呢?!”
不止她不見了那些多餘的零食,其他嘉賓聞言紛紛檢查背包,都發現零食全沒了。
頓時大家神情各異,臉色難看起來。
大家的包裹都是乾癟的,隻有瑤迦拎在手裡的包是鼓囊囊的,符菘藍瞧見了,想也沒想,就質問出聲:“瑤迦前輩,為什麼你的背包看起來沒丟東西?”
“怎麼?”
迎著她銳利的眸光,符菘藍目光閃爍,有一瞬間的退縮,但一想到心中冒出的那個可能,腰杆也挺直了。
“大家起床都挺晚的,隻有你們兩個起來比較早……”
符菘藍頓了頓,看向傅禾景,對方的背包不在手裡,她不好下定論,視線重新回到瑤迦身上,繼續說道:“可否讓我們檢查一下你的背包。”
話裡的意思是她懷疑瑤迦可能拿了他們的東西。
不糾結為什麼醒來隻看到嘉賓沒看到節目組的人,不糾結為什麼沒人叫醒拍節目,隻在乎眼前的得失……
瑤迦被氣笑了,就著冷嗓開懟:“看背包可以,不妨花你的腦子想想,我來時包裹是不是也這樣?你們帶零食我不帶,我要當真想要那點吃的,我光明正大去要不可以?非得偷?要真把你那些吃的塞我包裡,我自己的東西丟哪兒?”
“再說,日上三竿你才起,還沒人叫醒拍節目,不蹊蹺嗎?”
“環顧一下你的四周,看看少了什麼吧。”
經瑤迦提醒,嘉賓們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不光他們背包裡多餘的零食不見了,節目組的人也不見了。
杜賀撥看完昨天節目組安放拍攝的攝像機位置,垂頭喪氣回來,“沒有,都挪走了。”
不止他,關子澄探查回來也搖了搖頭。
這時候的嘉賓們終於意識到,他們再一次被節目組耍了。
大家的臉色都很難看,沒了鏡頭,符菘藍也不裝了,垮著一張臉,翻遍了背包,皺著小臉嬌氣地哀嚎,“隻有巧克力和能量棒怎麼活啊?”
慕容佑無暇顧及她,翻了背包,發現他放在背包裡的一次性餐盒不見了,連帶著他從自己家裡帶來的偽裝成零食的血清也不見了。
他們慕容家族脫離血族之後依靠禽類血清養活,後麵又大價錢買了從血族大本營流出來的脫敏血清注射換血之後才能正常生活。
生活步入正軌之後,他們對鮮血沒了太大渴望,可依舊對獻血有些饞,偶爾也會購入血清當成零食滿足自己。
慕容佑不例外,這一次帶來的血清零食有不少,現在全部被拿走了。
如果被人發現……
他麵色陰鬱下來,當即道:“即刻出山,不拍了。”
符菘藍一愣,看向慕容佑,“阿佑,不好吧?”
她還沒能找出那個血族至寶,他們之間的感情還尚不明朗,符菘藍不想就此放棄。
“有什麼不好?”
慕容佑寒聲,看到符菘藍臉色因他一句不客氣的冷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