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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我要跟您一起住?!”
瑤迦瞪著眼睛看著眼下寬敞的房間。
現在,瑤迦終於明白前台女郎那般莫測了然的笑意是什麼意思了。
敢情是河境叫人將她和他安排在了一間房。
屋內一張大床,一組沙發,其餘地方寬闊得可以在裡頭跳個舞,甚至都有觀景陽台,品嘗下午茶的地方。
唯獨避免不了隻有一張床的事實。
“怎麼?身為我的侍女,還想著擁有單獨一間房,你這膽子還挺大。”
河境坐在沙發上,手裡把玩著匕首,麵上帶著戲謔的笑,“可惜,要令你失望了。”
瞧起來有些許惡劣,又令瑤迦恨得牙癢癢。
縱然前幾世的記憶都在腦海裡,她深知每個世界的小反派不會擁有先前的記憶,也不可能有,甚至還會因為世界規則同化,情況反而變得更加嚴峻,每一個世界都需要她來調教。
儘管如此,她還是忍不住想揪著係統對他徹徹底底檢查一遍,看他是不是被換了芯子,還是她自己認錯了人。
眼下沒有係統傍身,這種想法不能實現,隻能靠自己了。
她深呼吸幾口氣,唇角扯著僵硬的笑,“我可以和弗安一個房間。”
“弗安的房間也隻有一張床,你能接受睡地板?”
男人的神色有些意外,“在我這裡,你可是能睡一下沙發。”
瑤迦看了眼那不大的雙人沙發,默了默。
比起在這裡,她去弗安那裡,說不定博取同情,能睡個床……
誰說隻能睡個地板?
然而河境像是看出她的盤算一般,很是殘忍地笑著直接熄滅了她的幻想。
“彆想了,老老實實待著,可彆忘了你我之間的交易。”
瑤迦:“……既然答應了您,我就不會做無謂的掙紮,以上帝的名義起誓。”
“上帝?我可不信上帝。”河境笑:“我信光明神啊,你不會以為我愚蠢到隨意相信你的話吧。”
瑤迦:“……”
修長的手指抽出匕首慢悠悠比劃,瑤迦絲毫不懷疑,隻要她說出什麼不對的話,那匕首馬上就會見紅,這紅還是她的血無疑。
簡直就是刀尖上舔血。
瑤迦忍了忍,才微笑道:“好的,我知道了,我會遵從您的指示,休息在這裡的。”
“嗯,挺好,你還挺忠誠的。”
匕首重新插進刀鞘,手上藍色的靈力光一閃而過,男人已經重新將匕首收好,屋內劍拔弩張的氣氛似乎就這麼戛然而至。
河境托著下巴,褐瞳滴溜溜地轉了轉,又轉到了她的臉上,微笑提議道:“你這張臉上的法術雖然是靈域族的靈力,但法力也不算高,靈力稍微高強的就能識破了,這樣吧,我幫你施法偽裝一下。”
說著,也不等她的同意,那微微有些發冷的藍紫色光芒瞬間籠罩了她的臉。
沒多久,才從她的臉上消失。
“好了。”
河境撤了手。
瑤迦即刻掏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看,鏡子裡的臉比她偽裝的精致不少,算得上是個秀麗的小美人了,靈力的痕跡也消失得無影無蹤,絲毫看不出來是用了靈力遮掩的痕跡。
“我出手,還從沒出過差錯,這你就放心吧。不過……”
河境頓了頓,唇角的弧度意味深長,“可能會有一個小小的後遺症。”
瑤迦瞬時放下鏡子,抬頭瞪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