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為了今日,她前麵可是做了不少鋪墊,隻是今天出了點小意外,一個她自己都沒有料想到的意外。
好在,還在可掌控範圍之內。
重新回到電腦前,上頭的男人依舊在走道裡跌跌撞撞,隻不過樓層已經換了一個,他朝走道的儘頭摸索,離最後一個房間越來越近。
女人站起身,切掉畫麵,頓了頓,轉身朝著門口走去。
門一打開,帶著酒氣的手就按了過來,按在了她的肩膀上,灼熱滾燙。
即使隔著薄薄一層紗麵,女人還是情不自禁哆嗦一下,嚶嚀一聲。
借著他的力道轉身,順勢帶上了房門。
摟著人入懷的時候,她的手不經意往人褲腰上一掛,摸到了堅硬的金屬觸感。
她一頓,手不動聲色地往上挪了挪,麵上已經不動聲色地演起來了。
“非禮啊!你是誰?!”
她推開他,以欲拒還迎的姿態,不過男人很重,她軟綿綿的“欲拒還迎”還撼動不了分毫,無法,她隻好用了點力氣。
“噗通”一聲。
這一次,用的力氣……好像有點大。
男人朝後跌去,一屁股坐在地上,似乎是摔疼了,眸子裡的迷亂清明了點,“抱歉。”
他揉著額角,似乎想讓自己更加清醒一點,“我中了藥,離我遠點。”
奈何,藥效勁兒太足,他咬著牙蹦出的幾個字都已經是到了極限,聲音還小,不靠近壓根聽不清。
女人一臉擔憂地往他跟前湊,麵上端的柔怯,過來扶他,“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你的樣子是不是不太好?我……我送你去遊輪的醫務室吧?”
“不用……”
“怎麼不用呢?你都這樣了……”
女人又黏了上來,溫涼的皮膚貼在他身上,觸手一片軟膩,讓他名為理智的一根弦崩到極致。
“不用,滾!”
他想推開她,可抓在手裡的軟膩像是滑溜溜的豆腐,任由他使儘了渾身的力氣都推不開。
“滾?滾了……然後你我都受製裁?”
女人突然換了個語調,絲絲縷縷涼氣往他耳朵裡鑽,吐氣如絲,聲音很小。小到隻有他一人聽清。
他的意識清明了許,就聽她說。
“你這一路上來,沒人阻止,就沒想過,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這個藥,就算送你去醫務處,也治不了,其他方式就不用說了,你彆無選擇。”
“跟我睡,或者你死。”
扣在她肩膀處的手猛然收緊,她不適地蹙了蹙眉,就見他咬得唇瓣都出了血。
眸中欲色發沉,眼底冷若冰霜,盯著她,拒絕:“那我……唔!”
話沒出口卻被女子張嘴堵住。
“說出來而已,又不是真讓你選。再說了,你沒得選……”
“我也沒得選……”
這一聲狀似歎息。
女子嬌媚如妖的臉映入他的眼,紅唇堵住了他所有急需傾瀉而出的熱氣,嘴裡濡濕的力道輕柔,舔舐過他所有的傷口,將他緊繃的那一根理智的弦弄化了……
之後,熱氣氤氳,室外寒涼似骨,室內溫暖如春。
氣溫升騰,膠著出千絲萬縷扯不開,理還亂的黏膩氣息來……
曖昧升騰,動靜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