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說吧。”
櫻子對著賈瑤擠眉弄眼,“看吧,老板,我就說了,喬先生不是這種人,他一定是在乎你的。”
“是嗎?”
賈瑤斂了斂眸,無意識地攥緊手中的鳶尾花吊墜。
比起搭上賈皓這條線,他似乎更屬意拉攏她的心,為什麼呢?
她剛回賈家,根基未穩,更沒什麼權利主導賈家。
如果想臥底到更深層,得知那個生化武器的秘密,成為賈皓的心腹是最好的選擇。
他卻沒有這麼做,反而是選擇了她。
是不是說明,除了那點利用,他也動了……那一絲絲的惻隱之心?
就像櫻子說的那樣?
明知道不應該,她的心還是猛烈地躁動幾下,熄滅下去的期待又開始萌芽。
“是不是,試探一下就知道了。”
櫻子眨了眨眼,說道。
夜色漸深,熱鬨沸騰的酒吧也漸漸開始安靜下來。
緊閉許久的包間門終於重新打開。
略微有些富態的中年男人神態饜足,帶著一領子的口紅印走了出來,身邊還候著兩個女伴攙扶著,腳步虛浮。
西裝革履的男人跟在身側,領帶扯鬆,露出了絲絲疲態跟著。
蒙虢嘴裡囫圇不清,上了車還興致高昂地衝著他揮手,嚷著下次繼續。
喬景鶴漫不經心地伸手揮了揮送彆,等出租車一踩油門開走,才放下手。
又扯了扯領帶,酒勁有些上頭,風一吹,帶去那一股燥熱,人跟著清明許多。
喬景鶴掏出手機,打開,準備叫個代駕。
腰卻被人從身後抱住,他微微蹙眉,下一秒就要甩開這莫名其妙摟上來的人,動作卻因後頭一句可憐兮兮的哭訴僵住。
“阿景,嗚嗚嗚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櫻子說,男人無法拒絕撒嬌的女人,更無法拒絕跟他睡過的女人,一次不上心,那就兩次,睡到睡服為止!
雖然怎麼聽起來,怎麼像歪理,但賈瑤還是可恥地心動了。
畢竟萌生更多好感開始都是因為那一夜。
正巧她也想試探一下,如果試探不出來想要的結果,再睡一回,好像也不虧?
再說了,她是借著酒勁爬床的,裝醉,若是被甩開,也可以順勢假裝睡死過去,要是成功睡上,第二天也可以推脫給酒勁上頭這個借口。
解鈴還須係鈴人,她的壞心情因他而起,酒勁熏熱的腦瓜子裡也就隻剩下一個念頭。
該他負責。
於是,她早早守在酒吧門口,等他出來。
她的酒量好,也能把握好度,喝到腳步虛浮,就撒了口。
渾身酒氣,讓人絲毫不懷疑她是不是沒醉。
男人的腰精瘦有力,賈瑤摟著的時候,不自覺摩挲了一下,臉貼著他的後背,被他酒氣混著體香的好聞氣息熏得飄飄然,更暈頭了。
色膽上頭。
好在她沒忘“表演”這件事。
先發製人地控訴,耳朵放空,仔細去捕捉他的聲音。
“賈小姐……”
男人的聲音莫名沙啞,手掌搭上她的腕間,以不容拒絕的趨勢將她輕輕拉扯開。
酒勁上頭的賈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