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遇到了正在一塊兒喝茶聊天的付喪神。
“山姥切,怎麼了?”三日月宗近招呼道。
“huhuhuhu,山姥切,你穿的太多了。”說這話的自然是千子村正。
山伏國廣:“哢哢哢,山姥切,發生什麼事了?”
山姥切國廣停下來,目光有點發直,喃喃說了什麼。
因為同為堀川派刀劍,所以山伏國廣向來關心山姥切國廣,他湊過去聽後,如遭雷劈。
“山姥切說什麼了?”小狐丸問道,“山伏你露出相當誇張的表情了呀。”
山伏國廣保持著被雷劈過的表情:“他說……審神者給他看了大牛(晉江)子。”
……
於是其他付喪神們紛紛露出了同樣相當誇張的表情。
那邊的山姥切長義更是當場噴茶。
付喪神們反應過來紛紛躲開。
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等等,我想這其中應該有些誤會……”
山姥切長義憤怒地站起來:“想不到審神者是這樣的人!可惡可惡可惡——居然對高貴的付喪神做出這種事來——”
山姥切長義曾經在時之政(晉江)府當值,所以比其他刀劍更清楚審神者糟糕起來有多過分。
那一刻他腦子裡出現諸多十八R場麵。
本來這就更難以忍受了,再把裡麵的施暴者換成辣椒精一般的審神者,那就完全忍無可忍!
千子村正:“哦,是將山姥切震撼到逃走的大嗎?看起來審神者是同道中人。”
正在氣頭上的山姥切長義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嗆死。
山姥切長義:“咳咳咳咳噗咳咳咳——千子你……”
“肯定有什麼誤會!”一期一振趕緊插嘴:“不應該的,我和主上相處了有一段時間了,主上不是猥瑣之人吧……”他說到這裡不太確定了,因為他想起瀧穀瞬曾要求他摸他的胸部,但當時的行為也不能簡簡單單用猥瑣來形容,畢竟對方提起的態度太過於爽朗了……
“你自己說著說著都不確定了。”小狐丸說道。
一期一振尷尬的假裝咳嗽:“咳咳咳!”
小狐丸看向山姥切國廣,“所以,當時是怎樣的情景?”
山姥切國廣看上去依舊處於某種震驚的狀態中,在加上他本來就不善言辭,暗墮後更是不和人說話,所以說出來的句子有點斷斷續續:“審神者拿了一半後我正好路過。”
一期一振一拍桌子:“我就說嘛!主上怎麼可能故意猥瑣刀劍,他肯定是突然想拿出來自己看看的。”
其他付喪神:……
山姥切長義:???
山姥切長義:“一期???”
就連小狐丸詫異地看向一期一振:“一期殿,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藥研藤四郎捂住臉:“一期哥你彆說了。”
“然後呢?”小狐丸問道。
山姥切國廣想了想,回答:“它就發出了很響亮的叫聲,我就被嚇跑了。”
……?
啥玩意兒???
付喪神們聽了後大為震撼。
這啥啊,這啥啊。把所有的一切都連起來,拚湊成的事實是如此掉san.
付喪神們都有著健全的想象力,所以他們立刻把山姥切國廣說的話拚湊成完整的畫麵。
一期一振:“……”
一期一振試圖挽尊:“既然主上有那樣的下巴並且已經被我們接受了,那這,這倒也正常吧。”
說著說著他不安地站了起來:“我去看看,我去問問主上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一起來嗎?”
小狐丸:“……正巧我也有些好奇。”
三日月宗近:“哈哈哈,嘛,無論對人還是對刀,大些是好的。不是嗎?”
藥研藤四郎再次絕望地捂住了臉,大家都怎麼回事……好吧他承認,他本著醫學上的探索精神也有些好奇。
於是大家一起出發。
結果半路碰到了一個連蹦帶跳的審神者。
一期一振趕緊喊道:“主上,你要去乾什麼?”
審神者大聲喊道:“我要找個工具擠牛奶。”
一期一振愣了一下:“牛奶?”
但審神者沒回答他的問題,他前進的速度太快了,轉眼就不見了。
一期一振趕緊跟上。
其他付喪神也好奇地跟上。
他們走了沒一會兒後路審神者已經又蹦出來了,一路向北跑去。
一期一振熟練地調轉方向,其他付喪神麵麵相覷,不過還是跟上去了。
審神者正在路上活蹦亂跳呢,不知為何,他這次後空翻的起跳明顯比之前低一截,結果頭朝地的時候因為下巴過長直接紮入地麵,於是他整個人就卡住了。
審神者顯然是愣住了,整個人單單依靠一個下巴倒立在地上。他還四處摸索了一番,臉上的表情更加茫然。
這一幕看的付喪神們也很茫然。
啊?還帶這樣的嗎?
山伏國廣:“哢哢哢,審神者的下巴真結實。”
這句話得到了大家讚同。
可不是嘛,無論是用下巴犁地還是刺穿門,這些都顯露出他下巴之結實來。
而一期一振大驚失色,趕緊過來把審神者從土裡拔起來。
“剛剛發生什麼事了?”審神者茫然說道。
付喪神們:“……”
一期一振經過短暫的沉默,艱難回答:“您的下巴卡地上了,您剛剛跳的有些低了。”
審神者愣了一下,恍然大悟:“哦哦哦原來如此,我拿的東西有點多,重量就增加了,我說怎麼跑起來沉重了很多。”
一期一振:“好的,既然您找到原因那就再好不過,剛剛發生的事老實講有些危險。”
剛剛發生的事對審神者其實沒啥危險,主要是對付喪神的精神有些危險。
不過審神者自稱拿了很多東西嗎?付喪神們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一身白色狩衣,他把東西拿哪兒了?
不過很快,大家就知道審神者口中的‘拿的東西有點多’是什麼意思了。
隻見他先從胸口取出兩個鐵桶,開始對著牛擠牛奶。
他擠牛奶的動作無比標準,因為這是遊戲係統自帶的動作。
“本丸怎麼突然有牛了……”山姥切長義愣了一下後轉頭問山姥切國廣:“你說的就是這個嗎?”
山姥切國廣點頭。
山姥切長義抱怨:“就是個牛而已你說了什麼令人誤會的話啊,害的我擔……我是說讓人誤會煩死了。身為刀劍,居然能被一頭牛嚇到,你也是離……我我我……”山姥切長義用儘所有禮節才沒說出‘靠’‘草’這類的詞來。
因為審神者在擠完一頭牛的牛奶後從胸口裡又拽出一頭牛來。
那一刻,付喪神們風中淩亂的同時,對山姥切國廣深表理解。
山姥切國廣有些不滿地說:“我所目睹的,就是這幅畫麵,以及審神者對我說,這是他的牛(晉江)子。”
山姥切長義頓時為自己誤會山姥切國廣而非常抱歉。
付喪神們也心有戚戚然看向山姥切國廣。
山姥切,你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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