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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貝殼就像女巫的日記一樣,記載著往日發生的事,算是副本給出的最明顯的一個線索。
“有意思,看來我們到現在為止看到的人接觸到的事都不一定是真的啊。”蘭肆拿起一個貝殼,正反翻轉著玩,“這一切都像是被籠罩在一個巨大的謊言裡麵。”
“嗯,有暴風雨的傳言被傳得這樣廣,大概率是人為。”江鹿雲道。
這則傳言關係到整個副本故事線的起因,如果暴風雨的傳言是人為,能做到傳播麵積如此廣,又讓所有群眾快速信服的人隻有皇室。
可皇室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他們要掩蓋什麼?王子與芙蕾雅相遇那天一定發生了一些很重要的事,她們得把這件事找出來,或許就能找到被掩蓋的真相。
“你在這裡許久,有聽見什麼相關的事情嗎?”江鹿雲問烏木,“或是這裡的人魚對人族的看法。”
烏木眨眨眼,有些懵。
蘭肆一拍腦門,摟過烏木麵向江鹿雲,無奈道:“你問她,還不如去綁一隻人魚呢,烏木隻選擇性記憶,她在繼承血脈石被傷過。”
江鹿雲挑眉,重新仔細看向這個女孩,烏木與自己第一次見麵時還很小,沒有眼盲,實力也並不出眾,所以她以前沒有仔細看過。
現在再看卻發現,雖然眼盲,但從表情可看出些童真來,這在童話世界中是極為少見的,尤其還是內城的頂尖玩家,她原本以為可能是因著年歲不大,接觸的人又少,才會這樣,現在想來,原來是都忘了。
不管是多危險的血脈傳承,基本都隻有死和活兩種結果,即便如江鹿雲,像烏木這種等同半死的活死人,還帶有眼盲和記憶受損的也沒見過,會變成這樣,大抵另有隱情。
蘭肆見她不說話,正要解釋,江鹿雲突然擺擺手,繼續扒拉著貝殼,道:“你不用說給我聽,那是她的事情。”
她挑了一枚貝殼掃了一眼,又嫌棄地扔開,語氣淡淡繼續道:“且不論她是否記得,即便不記得,也不應該隨意讓我聽了來,這樣做,她豈不是白白受了這些罪。”
江鹿雲回頭一笑:“她遭的罪可不與我相乾,你可彆想碰瓷我。”
蘭肆一愣,隨即笑罵:“你這嘴巴,就不能實誠點嗎?聽牧揚說你懵懂期可好了,自打覺醒後就開始到處討人嫌。”
後麵這句話是蘭肆自己加上的,她與這位大Boss是老熟人,偶而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也沒什麼,且江鹿雲也隻是嘴毒而已
在秦鄔還沒有與江鹿雲在一起前,“鬥地主”核心的四個成員常常進入江鹿雲的副本練技能,因為江鹿雲不怎麼愛動彈,常常隻是打傷了扔出去,幾乎不親手殺玩家,所以久而久之,內城的高端玩家們都會來找她練手。
但其中也有不知分寸,徹底把人惹惱的,被江鹿雲殺了的人,有的逃離成功,但被打成重傷,比如餘確。
餘確作為內城的二把手,平時看著很是個人樣,又喜歡糾纏不清,實際上早在之前就被巔峰時期的江鹿雲打出了心理陰影,雖說後來好了些,都敢去燒江鹿雲的林子了,但與她動手時還是有所顧慮。
再後來,秦鄔沒再進江鹿雲的副本,過了許久,就收到阿拉貝拉逃離的消息。
想到這裡,蘭肆突然有些好奇,她湊近了些:“一直也沒問你和秦鄔那家夥當時到底怎麼了?明明前一天還好好的,第二天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