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咽下去後,她才轉頭對來人道:“呀,烏木回來了,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那人脫下仆人的裝扮,第一次抬起了自己的麵龐,那雙灰白的眼睛格外顯眼,正是烏木。
她點點頭,跟著晨可走進花店:“蘭肆姐她們沒在嗎?”
“在呢,這不趁著你去教訓那個莉莉安的時間,他們在花店裡又翻了翻,找到了新的線索,現在正在研究。”晨可活動了一番筋骨,這才覺得自己好了許多。
烏木呆呆地停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晨可是在做什麼,關心道:“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沒事。”晨可擺擺手,又眼疾手快地摘下從角落裡悄悄探頭的曇花一口吃下,邊吃邊對著樓上嚷嚷,“江鹿雲,你投喂小貓小狗呢?還是哄小孩呢?隔一會兒又來一朵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在哄鬨脾氣的人。”
她的傷是在之前離開王宮時留下的,當時江鹿雲和徐立一知道這女王的宮殿裡做了什麼,引發了整個王宮的追捕,而她們作為江鹿雲的同伴,自然也成了一起追捕的對象,就連一直以來極受人魚族尊重的烏木都被驅趕出來。
江鹿雲和徐立一闖了禍直接開溜,蘭肆眼見不好,秉持著“鬥地主”組織不要臉的作風,腳底抹油,一下就跑沒了影,烏木更不用說,和蘭肆一起跑的,就連看上去一派正氣的蘇禾也隻是拍了拍她的肩,什麼也沒說就自己離開去追講江鹿雲了,這下留下斷後的隻剩一隻最弱的鼯鼠。
晨可留在最後麵與追來人魚們麵麵相覷,饒是脾氣再好的人也會忍不住,何況是她,是死氣沉沉了許久的王宮中傳來了暴躁小鼯鼠的破口大罵。
“姓江的,你坑小爺!天殺的!”
回應她的隻有一聲滿是威脅的笑聲,就像現在的笑聲一樣。
烏木吐槽的話音落下,樓上就傳來一聲輕笑:“可不是嘛,某隻小鼯鼠要哭了,可怎麼辦?”
晨可瞪圓了眼睛,似乎沒有想到這人空口白牙的還能說出一口粘滿不明物體的話。
她氣得滿臉通紅,一蹦三丈高,擼起袖子就要上樓乾架,但還沒能走兩步,就被一根從牆角伸出的青藤拖住腳拌了一跤。
晨可一個沒穩住,直接摔了個狗吃屎,然後被青藤拖著上了樓。
蘭肆從洞口探出頭看向烏木:“小烏木快來,就差你了。”
在從海底出來後,她們就來到徐立一的花店修整,本想著先休息一會兒再整合線索商量對策。
然而,就在這時,烏木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