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霍江不語。
“跟你沒關係”華陽淮漢這邊道:“他倒是個雙標的,自己風流成性,對外聲稱心懷大愛,有求必應,沾花惹草,一群沒有理智的也竟還覺得他人緣好,靠得住。怎麼到女人這裡就是不自愛不自重,好壞話都讓他說了。”華陽淮漢默默翻了個白眼。
“......”薑風璂也是不語。
“好了好了,何必跟那些人計較。”華陽淮漢安慰道,“你們兩怎麼都不說話,讓我有些尷尬啊。”他假裝撓了撓臉頰。
“謝謝。”薑風璂仍是低著頭,見他那樣說,抬眼便看著他,眼中儘是真誠。
被她這麼一看,華陽淮漢愣了一愣,不知道說什麼,見她認真,自己倒有些懵了:“這有什麼,應該的。”話落,他眼神有些飄忽不定,似是有些不好意思。
四人離開了那柳樹下,在金蘭台附近轉了轉。
“你們來的挺早,我想著,你貪睡會起的晚些,最早未時才到。”華陽淮漢看著薑風璂,轉了話題。
“若我未時到,現下應是剛過巳時,你豈不是要等好久。”薑風璂也是應道。
嬴霍江在薑風璂一旁靜靜聽她們說話,並未插話。
“那又如何,左右我閒來無事,在這附近轉轉便罷了。”華陽淮漢輕哼一聲,仿佛絲毫不在意。
薑風璂沒有說話,隻是輕輕笑了笑,轉頭看了看華陽淮漢。
“你們看那邊,聚了不少人,去看看怎麼回事?”嬴霍江走在薑風璂右邊,眼神示意薑風璂和嬴霍江看了看前麵不遠處。
“像是新張貼了告示。”薑風璂道,“不知這次又是何事,從前還沒有這麼頻繁,自去年開始,便隔三差五貼張新的。”
“衛公如今位高權重,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並不為過。說著是為了薑氏城的子民,其實背地裡不知都謀劃了些什麼,此人心思深沉,若任由他的勢力擴大,薑氏城的以後真可不好說。”華陽淮漢道。
“......”薑風璂聽他如此說,沒做什麼應聲,隻是有些微微皺眉。
嬴霍江看了看薑風璂,隨後有移了眼神看向張貼告示的處,“你怎知他對薑氏城有危害,前幾日,他不是還和顏悅色,好酒美宴的招待我們了嗎?你這樣背後說他,可真是辜負了他一片好意,虧他還有意讓你入府,封你官職和金銀。”嬴霍江道。
“噗——”華陽淮漢沒忍住嗤笑一聲,“怎的,我若是封了官賞了金銀,你們也想要來巴結我嗎?哎,看來我們都是同道中人,大家都挺蠢的~”華陽淮漢眼神有些賤兮兮地看著嬴霍江,“你說呢,風璂?”又看了看薑風璂。
他這話似是意有所指,薑風璂見他模樣,有些無語,輕輕也是翻了個白眼給他,不過沒有其他意思。
“誒呀,好了好了,這不也打平了嗎?不鬥嘴了,我們去那邊看看吧,嗯?”華陽淮漢看了看她們,眼神示意她們過去瞅瞅。
“真‘記仇’。”嬴霍江低語了句,瞥了瞥華陽淮漢,臉上倒是沒有什麼表情。
“哪兒的話,彼此彼此,走吧走吧。”他挑了挑眉,隨後便轉身走了。
華陽淮漢走在前麵,嬴霍江和薑風璂停了一會兒,便跟在了後麵。
“那天,真的多謝你了。”薑風璂邊走邊說。
“小事,你不用放心上的。”嬴霍江以為她還念著那天救了自己,沒讓自己落水。
隻見她輕笑一聲,“我知道的。謝謝。”薑風璂突然來了一句。
嬴霍江愣了一愣,看了看薑風璂,隨即反應過來,“我......”。
薑風璂沒有明說,不過嬴霍江應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走吧,去看看吧。”薑風璂一麵笑意,示意她跟上自己。
“......”嬴霍江怔了須臾,便道了一聲“好”。不過薑風璂已是走遠,沒有聽到。隨後便跟了上去。
三人走近告示榜,一男子剛剛貼完,擺了擺手,張望了下四周。由於跟前圍的人太多,一又不太好擠進去,隻能大體看過去上麵貼了有兩三張紙,須臾,隻聞人群中一人念道:“其一,下月起,城內女子未及二九年華,不得習武,習射術等,若有違者,皆依律法處置。”
“如今薑氏城內,多有女子因習武,習射術而致身有殘疾的事,衛公體諒各位女眷的不易,為安全著想便出此策。”剛剛那個貼告示的男子道。
“為什麼啊,如今薑氏城內時有暴亂.......”人群中一女子道。
“大膽,何人在此口出狂言,城中有衛公和主上良策治理,何來暴亂之說,此人妖言惑眾,拉下去仗責二十板!”男子又道,示意人群外的一行人拉走那名女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