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風璂有些疑惑,不知她何意,而後撇開了眼睛。
姬漓願見她如此,輕聲笑道:“怎麼,我又不會吃了你,你躲什麼?”
“不是,我沒有......你這樣看著,我有些不好意思。”薑風璂偏了偏頭道。
“我的名字不能告訴你。”姬漓願直接了當地對她說。
“.....”。見她這樣說,薑風璂也不好強人所難,於是默不作聲,須臾,又道:“無妨,姑娘若是不便說,我就不問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薑風璂回禮又是謝了一番,而後轉身便要離開。
姬漓願攔住了她。
“先彆走哇。”那女子開口道,“你如今在城中也是無所依靠,正好,我也是一個人,不如我們一起走吧。”她頓了頓,道:“我做你師傅,怎麼樣?”。女子語氣似是笑盈盈的。
其實薑風璂並沒有感覺到這人的惡意,隻是不知為何,總覺得她笑的時候有些哪裡不對勁。
“姑娘,你我第一天認識,我和你並不是很熟。”薑風璂道。
“那又如何,你且說做不做我徒弟,你身手還有所欠缺,我再教你功夫,日後若是再發生什麼意外,起碼可以脫身。”姬漓願依舊堅持。
“......”。薑風璂一頭霧水,總覺得這人似是有些難纏。自己本來是完全不想認她做師傅的,何況連她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可是這人說話的語氣,加上她軟膜硬泡,自己最終還是妥協了。
“那好吧。”薑風璂有些無可奈何,隻好答應。
於是兩人便一起走了。
就這樣,姬漓願便和薑風璂同行了一陣。期間,薑風璂回了趟家,和母親呆了幾天後,便又留在城中了。
這天,姬漓願帶著薑風璂在城中一片竹林打坐靜修。
姬漓願突然來了興致,提劍便指向薑風璂。薑風璂也是反應迅速,迎了上去。二人便這樣來回交手,一時竟也不分上下。
劍落,薑風璂有些累了,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前麵還有一條窄窄的清流,自己便坐著看河中的倒影。
姬漓願跟了上來,須臾,突然問道:“你還記得我們認識的第一天嗎?”
“記得啊,那時我差點被一個人拳頭揮過來,你一腳把那人踹到在地上了,還說叫他學做人。”薑風璂玩笑道,沒忍住噗嗤了一聲。
“......”。姬漓願聽她這樣說,沒有回她,隻是靜默不做聲,站在一旁看著。
“怎麼,我說錯了嗎?”薑風璂回頭看了看她,有些疑惑道。
姬漓願雙眸對上她,愣了愣,似想開口,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隻是輕輕笑了笑。
薑風璂以為她笑了就是默認自己說的,於是便也沒多想,便繼續在河中看自己的倒影。
“你真的......”,姬漓願頓了頓,而後接道:“什麼都想不起來嗎?”,她臉上沒有了剛才的笑,此時竟是掛了些心疼和安慰。
“嗯?”薑風璂雲裡霧裡,聽不懂她在說什麼,“記得什麼?”她轉頭而後起身,和她對視上。
姬漓願依舊是沉默,須臾,方開口道:“罷了,是我記錯了。”
薑風璂心想,這是怎麼了?
姬漓願岔開了話題,問道:“我聽過你的一些事。”
薑風璂頓了頓,抬眼看著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