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吃完飯後,在城中四處轉了轉,閒來無事,當飯後散步。是個好習慣。
“薑風璂。”華陽淮漢突然叫道她,接著:“你今日,很厲害。一點兒也不膽怯。果真,你有把握的事,是很有信心的,你自信的時候,渾身都在發光。”他忽然沒厘頭的誇了一句。
薑風璂愣了一愣,有些呆滯。
“是啊,很厲害,所以以後你要相信你自己,堅定自己的想法。至於結果,你無需在意。”嬴霍江也是在一旁堅定道,語氣充滿了肯定和誇讚。
姬漓願亦是投來溫柔的目光,微微點了點頭,臉上也是藏不住的表揚和認可。
“怎......怎麼你們突然。”薑風璂臉立馬紅了一片,說話都有些磕絆,接道:“誇我......我都有些不習慣。”她有些不好意思再看她們,於是轉過去身。
“你要是不習慣,我們就經常這樣誇你,如何?”華陽淮漢笑嗬嗬打趣道。
“哼。”他這話說的曖昧,薑風璂不想理他,轉了頭就向前快步走去。但其實自己臉上早已是按捺不住心中暗戳戳的開心。
三人在後頭跟著,便這麼看看著薑風璂走在前頭。她心情很好,這兒瞅瞅那兒也瞅瞅,仿佛什麼都好奇。
薑風璂一行人回到客棧準備去休息,突然,客棧內一陣動靜。
走近一看,方才那名一身黑衣,背著包裹的人正在裡麵掀桌摔物,但是並未傷人,看著似是隻想把客棧裡的東西打亂一通。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找上門了?”薑風璂一陣疑惑,心中隱隱不安。趕忙上前去阻止。嬴霍江三人也是其後跟著。
二話不說,薑風璂上手就開打。
那黑衣人見薑風璂過來,慌忙過來應付,擋了幾招,似是有些抵抗不住,自亂了陣腳,被薑風璂一掌打在了胸口,倒在地上。
黑衣人吃痛,身上背著的包裹被她扔在了一旁,左手捂著被她傷到的地方。那人躺在地上緩緩爬起,直盯著薑風璂,似是在看一個故人,但她眉頭微皺一言不發。
嬴霍江見狀,飛速移身,擋在了薑風璂身前。而後接道:“你是何人?”似是思索,而後接道:“若是搶劫倒也罷了,不搶不偷,隻為砸店,彆說你是跟這客棧老板有過節。”她頓了頓,又道:“倒像是故意惹人注意。你跟了我們一路,到底有什麼目的?”語氣平穩,不帶情緒。
黑衣人愣了一下,看了嬴霍江和薑風璂一眼,而後撇下了原本身上背上的那個包裹,然後迅速離開了。
薑風璂一行人看了看地上的包裹,皆是不語,而後自己彎腰拿起來打開看了看。
“那兩個盒子?”薑風璂愣了一下。看著手裡的東西,分明是白日裡比賽的獎品。
“不是被那位女子帶走了嗎?怎麼會在這裡?”華陽淮漢問道。
“想必是她回去路上被那黑衣人截胡了。”嬴霍江道。
“可是為什麼那黑衣人要帶著這盒子跑這麼久來到這客棧裡?”薑風璂很是疑惑道。
“所以她方才說,這人應該是故意做戲給我們看的,隻為把盒子交到我們手上。”姬漓願在一旁淡淡說道,目光看向嬴霍江,示意她方才說的話。
“那時她經過我們身邊,應該原本就是想為了引起我們注意的,不過她失算了,沒料到我們不會出手。”嬴霍江分析道。
“我們先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