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宰父恭親口告訴他,如果不娶自己的女兒宰父雲為妻,自己定然也會取了司徒茗涼的性命。
沒人比司徒公更無助和絕望的了。
而宰父恭在宰父雲成婚後,便以各種理由,通過各種方式,在司徒府中安插自己的眼線。無處不是宰父恭手下的人。司徒府也已是一具空殼。
宰父恭某次得了功,便趁勢向天家的人請求將女兒與他成婚。沒想到的是,天家的人竟然也是答應了。無奈,他還是娶了宰父雲,一個同他一樣,身不由己的可憐人。
司徒茗涼恨他,她恨這個人。
此時,司徒茗涼尚年幼,她無法接受母親的離世,更無法接受父親僅在母親過世半年後就令覓她人。
不過司徒茗涼知道。父親從不愛她,宰父雲也從不愛父親。
但她又能做什麼呢,即使她知道。
而她的父親又能做什麼呢,即使他不願,可他身不由己。
當人生某天突然碰到了轉折,那麼往後再想努力地依著原路走下去便是遙遠而觸不可及的事。
“小二,上酒!”隔壁桌一個人突然喊道。
“誒,來了客官,您需要些什麼?”小二熱情地招呼他。
“我要.......”。那人在些說什麼。
薑風璂因為陷進方才公玉霏給她們說的這些事上而不得顧及其他。
“......”。四人聽後,沒人再說話,也不知該說什麼。
薑風璂四人已是在城中轉了一些時日,看來看去,好像還是這處酒樓不錯,能聽到很多東西。倒也不是八卦,而是些令人無奈的故事。
公玉霏見這天薑風璂一行人來轉轉,於是便拉著她們講了些許。
“你竟知道這麼多。”姬漓願先行打破這場寂靜,開口問她道。
“我在這中原之地待了挺久,何況酒樓本就是人們飯後閒談之地,我見得多了便了解一些。”公玉霏望了望姬漓願,淡淡道。
嬴霍江看著她,似是在思索什麼,但並未說什麼。
公玉霏繼續說著:“天家的人一直想要我這東西,不知他們從何處聽來的傳言,說是得此物,便如同得神人相助。膚淺些的,覺得這裡麵藏著珍奇異寶,另一些的則覺得這是上古之神留下的治世秘法。”她悵然了一句,又道:“可誰曾想,從來都沒有什麼經久不衰的治世秘法,萬事都在變化,沒有什麼一定的。他們怎麼也不會想過這裡麵竟是空無一物,什麼都沒有。”
幾人相坐,望了望,而後又聽公玉霏道:“所以宰父恭知道若是能將此物獻給他們,那麼定然會得厚賞。他手下的人打聽到東西可能會在我這裡,但他自己不好明著和我搶,所以便想了一出。”
薑風璂四人皆是看著她,等她說下去。公玉霏也是接道:“他告訴司徒公,自己勢必要拿到這寶物。不過他自己去進獻,也隻是他一府得賞,不劃算。所以他有心讓司徒恂去拿,從而順利成章,拿到的人就可以接手司徒府。司徒恂是宰父雲的兒子,宰父恭便把主意打在他身上,經常告訴司徒恂說自己往後會讓他接手,所以司徒恂和宰父恭走的更近些。”
她喝了杯茶,又道:“而宰父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