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溫澤宇白了陳鶴霄一眼。
陳鶴霄笑了笑,沒有再追問下去。
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張花春突然想起了在哪裡見過那個男生。
“是學生會主席!”張花春頓時恍然大悟。
難怪會覺得眼熟,原來是在每周一升旗儀式和路過學校公告欄裡都會看到的麵孔。
“你這反應也太遲鈍了。”溫澤宇的語氣有些無奈。
張花春嘿嘿傻笑,忍不住問溫澤宇:“你們真是好朋友嗎?”
“算是吧。”溫澤宇淡淡地回答,“他是我小時候的鄰居,後來搬走了。”
“哦,原來是這樣。”張花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看起來好像很關心你哦。”
“那是他的風格。”溫澤宇輕描淡寫地說,“他一直都是那樣,熱情過度。”
張花春看著溫澤宇,心中不禁感歎,這個男生真的很是心口不一。明明是個很體貼的人,偏偏又故作冷漠。
“那你剛才為什麼裝不認識呢?”張花春好奇地問。
“我不想讓他打擾我。”溫澤宇簡潔地說,“他有時候太熱情了,我應付不來。”
“哦,我明白了。”張花春似懂非懂地說。
回到教室,張花春看了看黑板,上麵寫著今天的課程安排。
下午兩點的第一節課是英語,午休前的半個小時自習排給了數學,正好她可以用來複習鞏固基礎知識。
溫澤宇趴在桌子上,似乎已經犯困。
他似乎特彆容易犯困,早讀雖然會踩點到教室,但總是哈欠連天,午休也是,反而是晚上精神好得不得了。
張花春覺得,他可真是個奇怪的人。
不知道是因為他成績好,還是家裡和學校溝通過,老師對他在課上偶爾不明顯地睡覺,幾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接下來一個月,時間過得很快,年級組織了足球賽,羽毛球賽,以及文明寢室評比大賽。
但這些張花春都沒過多關注,她的所有時間和精力都集中在功課上。
就連溫澤宇在男子羽毛球賽大放異彩,讓他在學校裡聲名大噪這件事,也是12月月考結束後她才知道的。
溫澤宇幾乎每天都會利用課間和放學後的一點時間,幫助她答疑解惑。
他非常耐心,講解方式通俗易懂,基本上他說一遍張花春就能理解和記住。
他教給她如何整理學習筆記,將重點知識和易錯點進行歸納總結,這些方法讓她越來越發現學習是一件有趣的事。
距離月考還剩兩天,溫澤宇給了她一本手掌大小的筆記本。
“這個應該對你有用,不過絕對不能用來考試作弊。”溫澤宇特彆強調。
紅色的封麵上,寫著“掌中寶典”,手掌大小的冊子,裡麵歸納了重點公式、高頻題型和易錯陷阱。
“這都是你總結的嗎?也太厲害了吧。”張花春仰起臉看著溫澤宇,眼中閃爍著興奮和感激的光芒。
溫澤宇看著張花春喜笑顏開,對他一副崇拜的樣子,內心莫名湧起一股滿足感,看來這幾天沒有白忙活。
“雖然打飯排隊的時候背單詞也不錯,不過翻看係統性的知識點更能加深記憶。”溫澤宇說。
張花春頻頻點頭,表示非常讚成。
月考前一天,考場和準考證號公布下來,各班級在最後一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