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洛閣下,我覺得菲尼克斯即便成了雌君,也有交朋友的權利不是嗎?”安澤笑得眼睛彎彎,嘴角卻是放了下來。
話語間的陷阱已然悄悄落下,隻有那種需要折磨雌蟲,限製雌蟲自由,禁止雌蟲和外界交流的雄蟲,才有不能告訴外界的秘密,威洛他會有嗎?退一步說,沒有雄蟲在聽到這種近乎質疑的問題後,還能保持理智。
威洛坐在扶手上輕輕點著,情緒沒有一絲起伏。
安澤這是用一個問題回答了他的問題,試圖借此掌握話題的主動權,如果威洛順著安澤的思路回答是,那就是默許了安澤和菲尼克斯來往,如果回答不是,則是證明威洛自己是個自私的家夥,在謀求轉變的時刻,對形象不利,最好的辦法是不回答。
仔細一想,安澤今天來的目的不隻見菲尼克斯這麼簡單呢。
“據我所知,安澤你似乎沒有中意的雌君,是沒有遇上喜歡的嗎?”威洛悠閒得問道,絲毫沒有一點被質疑的憤怒。
“我嗎?”安澤臉上露出一個近乎羞澀的笑容,像是想起了什麼般說道:“我、我還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威洛點點頭,回想著那些安澤的結婚對象,除了已經成為他家雌君的菲尼克斯外,安澤還有兩位雌君,五位雌侍。
是的,號稱為雌蟲爭取權益的安澤成為蟲族中第一個擁有兩位雌君的雄蟲,民眾當中沒有一點反對的聲音,非常支持。
兩位雌君都是高級雌蟲,掌握的社會資源非常之多,剩下的五位雌侍也是在其他領域各有建樹。
與其說是安澤喜歡他們,不如說是喜歡他們各自代表的利益群體。
咚咚咚!
會客廳的門被敲響了,兩隻雄蟲的目光都轉移了過去,就見菲尼克斯步履沉重,臉上的表情有些陰沉的走來。
安澤看到菲尼克斯這副樣子眼睛一亮,開始猜測雌蟲是不是遭受了虐待,待會最好讓威洛離開,他來誘導菲尼克斯說出他對他們有利的話。
“菲尼克斯我的朋友,好久不見,最近過得好嗎?”安澤不等威洛說話,便率先站起身來,熱情地向菲尼克斯張開手臂,擁抱過去,好像他們之間關係非常好的樣子。
那位貼身指導將雄蟲研究得很透徹,他告訴安澤,雄蟲本質上是一種猜忌心很重的生物,對屬於自己的東西天然有一種占有感,在談話過程中可以適當地展現出一些對雌蟲友好的情緒,就能勾起雄主對雌蟲的懷疑。
等安澤離開之後,就算他們之間本來沒什麼,也會變成了有什麼。
總之,雄蟲在自己的領地內,不會允許彆的雄蟲來搶奪自己的東西。
菲尼克斯聽到這話後,連忙往後退一步,讓安澤撲了個空,險些摔倒在地。
“安澤閣下,您還是未婚雄蟲,請和我保持距離。”
坐在主位上的威洛險些笑出聲來,沒想到他家雌蟲居然如此恪守禮儀,眼睛目視前方,放即將摔倒的雄蟲於不顧,活脫脫站在旁邊當一個木頭疙瘩。
要是換做彆的雌蟲,恐怕還要遵守什麼雄蟲至上的原則,立即心疼地丟下手裡的一切事務去幫雄蟲了。
可是這樣恪守禮儀的菲尼克斯會在威洛麵前臉紅,會尋求威洛的親近。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