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委屈,該罵。”
楚雲搖搖頭,“我隻縱容他那麼一次,再敢胡說,揍死他!”
她鑽進被子,正準備說話,楚雲的手機響起。
他眉頭越來越緊,打開免提甩到床上,立馬開始穿衣服。
電話裡傳來秦風失蹤的消息,距今剛好二十四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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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走後,知晴倚在床頭想舅舅去報社找她的事。
難道是因為女婿不見了?可是,找她有什麼用呢?
正想著,她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她看向屏幕,眉頭微皺,掛斷了電話。
可對方並不死心。她一遍一遍掛斷電話後,實在不耐煩準備關機。
手機裡跳出信息:“彆後悔。”
知晴輕歎一口氣,撥通了電話:“林半生,你到底想乾嘛?”
“我在你家樓下停車場。”
他的語氣明顯是喝了酒,知晴皺眉道:“你酒駕?”
“代駕,可是司機已經走了。”
“你要我接你上來?”知晴笑道,“我枕邊的人可不同意。”
對麵輕笑了一聲:“他不是走了?許知晴,你不會要我在車上過一晚吧?”
“再找個代駕,或者自己走出去,去對麵酒店開個房。”知晴語氣很嚴肅,“你越矩了林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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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迷迷糊糊中,電話鈴聲又響起。知晴從床頭摸出手機:“喂。”
“我是停車場的安保,有輛車裡坐著個人,好幾個小時了。說是你朋友。”
她瞬間清醒,“他怎麼了?”
“醉得迷迷糊糊的,我也不能放他在車上不管啊。有個萬一可怎麼辦?”
知晴心裡罵了一聲,隨便套了件衣服下樓。她讓保安把林半生移到後座,發動車子,開到了山水裡對麵的酒店。
她站在前台,氣呼呼道:“你好,要最便宜,——要間套房。”
酒店服務生幫她將林半生放到床上,她又替他脫了鞋和外套,蓋上被子。正欲離開時,她還是心軟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有點發燒。
她擰了塊毛巾,搭在他額頭,對著眼前的人輕聲說了句:“我仁至義儘了,再見。”
林半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方向用力,知晴直接摔到他身上。這個號稱千杯不醉的人,也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他按住她的後腦勺,唇貼在她耳邊,“不許嫁。”
她懶得和他爭論,卯足勁兒想站起來。見掙不開他,心一狠,使勁兒擰了下他的胳膊,對方吃痛低哼一聲,手上的力道卻不減。
“林半生!”知晴又拍了他腦袋一下,“你放開!不要讓我討厭你!”
他自嘲一笑,更加緊了緊手臂的力量,“不喜歡的話,討不討厭也無所謂了。”
她知道這人向來不受威脅,隻能好言相勸:“我和楚雲是真心相愛的。你不要再庸人自擾了。”
他一個翻身將知晴壓在身下,輕輕挽著她耳邊的碎發,“一想到那傻子這樣把你壓在下麵,我就想殺了他。”
“林半生!”她瞪大雙眼怒視著他,“你敢!”
他眼神迷離而又帶著情欲,鼻尖輕輕蹭著她的臉頰。“怎麼還是難聞的玫瑰味?”
“那就離我遠點!”知晴想用手去抓他,又被按在頭頂。
他呼出的熱氣籠在她周圍,眼睛不停打量她的臉和脖頸。“跟我偷情。”
她又使勁兒掙了一下,卻隻是被製得更緊。
“放心,那個傻子發現不了。”他啞笑一聲,“試試我?”
“林半生。”她語氣很冷,“放開。”
他用膝蓋將她雙腿頂開。“喜歡什麼姿勢?”
“姿勢不重要,重要的是人。半生,你不是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