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止行！”知晴怒視著他，“閉嘴。”
他低下頭，繼續道：“我昨天回來的，放心，我會把論文好好寫完，畢業找工作。許知晴，哪天他對你不好，你隨時回來找我。”
“止行——”
“走了。”
“站住。”楚雲皺著眉，“你在等誰？”
他轉過頭，一臉不耐煩，“TM喜歡老子的女人繞幾個操場，你要我一個一個數？”
“是不是叫時雨？”
他詫異一瞬，“你怎麼知道？”
楚雲拿出照片，“這個？”
“是吧。”蘇止行根本懶得多看一眼，“記不太得。”
楚雲拿出記事本，“她今天淩晨失蹤了，麻煩你說一下和她相關的所有事。”
他瞳孔因為驚訝張大一瞬，然後又嗤笑一聲，“老子憑什麼告訴你？”
“止行！”知晴蹙了蹙眉，“人命關天，你不要耍脾氣。”
蘇止行聳了聳肩，漫不經心道：“從去年入學就有事沒事來騷擾我，老子看在她勉強算知晴師妹的份上也沒撕破臉，結果越來越不要臉。”
楚雲邊寫邊嘲諷：“你也知道這叫不要臉。”
“你TM——”他看了眼知晴，忍住脾氣道，“這學期我也沒太來學校，結果她直接短信和郵件轟炸我。老子實在受不了就跟她約今天下午兩點在這說清楚。”
“她短信寫了什麼？”
“你說呢？”蘇止行眉頭緊鎖，“就是個夢女。老子要被她那些小作文惡心吐了。”
知晴拍了拍他，“你怎麼對人這麼沒禮貌？”
“一般女孩給我告白，我都是很有禮貌拒絕的。這個TM的一年半了，怎麼說都不聽，我實在被她搞煩了！”
楚雲嗆聲道：“你也知道這樣很煩？”
“楚雲你TM！”蘇止行踢了一下柱子，沒再繼續。
知晴下意識關心他的腳有沒有踢痛，讓他坐在石椅子上。
楚雲繼續問道：“有沒有人知道時雨在追求你？”
“TM的這人在表白牆上各種掛我，等在我宿舍和辦公室門口給我送吃的喝的，恨不得全學校都知道！”他越說越氣，“老子臉都被她丟光了。”
“你在學校有其他追求者嗎？”
“合著你沒聽老子剛才說的？”
“有記得名字的嗎？”
“我師妹，現在研三，叫薑星文。”他拿出手機翻了一下，“還有個文學院的，叫冷悅水，記不得多大了。”
“文學院那個，為什麼記得名字？”
蘇止行瞥了一眼知晴，支支吾吾道：“記性好不行嗎？”
楚雲不依不撓，“那怎麼就隻記得這麼一個？”
“你問這麼多乾嘛？知道名字自己去查就行了！”
楚雲抬眼瞪著他，“你把她睡了？混賬。”
他彆過臉，也不反駁。
“時雨有沒有追求者？”
“我怎麼知道？”蘇止行耐心已經到了極點，“問完沒？”
“為什麼約在這裡？”
“她選的地方。”蘇止行嘖了一聲，“這邊圍著噴泉池，冷得要死。害老子在這兒白受凍半個小時。”
知晴看了下他的衣著，雙手輕輕摩挲了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