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響起對知晴的讚美和對楚雲的聲討。但楚雲隻被那聲‘老公’砸得暈乎乎地,一時緩不過來神。
知晴發完了曲奇,他才把她拉到一旁,“怎麼沒跟我說過?”
“也給你一個驚喜呀。”知晴摟著他的脖子,“是不是特高興?”
他攬著她的腰,眉梢帶笑,“許知晴,再叫聲。”
她裝傻道:“叫什麼?”
“嘖!”
她哈哈大笑,踮起腳在他耳邊輕聲道:“老公~”
楚雲輕輕擰了下她的腰,“晚上回家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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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晴又跑煙嵐去看蘇止行,可這人既不接她電話,也不回她信息。
她輕歎一口氣,把曲奇留在了宿舍阿姨那兒,讓她幫忙給蘇止行。
出煙嵐之後,她又去醫院看了許飛飛,她現在學成歸來,在秋水醫院做外科醫生。
“你這身份升得是不是太快了些?”飛飛邊吃曲奇邊打趣,“幾天不見就從未婚妻變成□□了?”
“楚雲沒跟我說!”知晴假裝嗔道,“我是被趕鴨子上架的。”
“得了許知晴,你嘴角都要和太陽肩並肩了!”
兩人又聊了聊近幾年的生活,知晴看快兩點了,便道:“我得回去上班了,你也加油!”
回報社的出租上,林半生終於回了她消息,“沒空。”
她聳聳肩,也不和這人計較。
剛到報社,淩竹就跑過來,“晴姐,剛接到消息,玉湖村外的荒山發現一具女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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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若帆剛剛二十,煙嵐大學法律係大三在讀生,家庭關係簡單和睦。小腹被捅了數十刀,大出血而死。在死亡前不久做過人流。
三人圍坐在報社的會議桌上做頭腦風暴。
淼淼:“會不會是情殺啊?”
“她男朋友肯定是警察重點排查對象。”知晴翻著資料,“我覺得這個案子似曾相識?”
淩竹也查著資料,說道:“她男朋友叫李然,二十四歲,煙嵐研究生畢業,目前在尚品律所工作。她做人流是自己簽的字,應該和男朋友掰了。”
林淼淼看著淩竹,沒好氣道:“你們男的就是這麼不負責任!”
“林淼淼,你說李然就是了,彆扯上其他男同胞。”淩竹瞪著她,理直氣壯,“至少我不是這種人,我們楚雲哥也肯定不是!”
“真肉麻,還你們楚雲哥。”
知晴突然站起來,直愣愣看著前方。
淩竹嚇了一跳,“姐,我錯了。是你的楚雲哥。”
她想起,高考結束那個暑假,秋水高中二年級的女學生被殺,雖然不知道有沒有做過人流,但也是小腹被捅數刀而死。
她趕緊打電話給楚雲。
知晴掛掉電話後又給兩人說了兩個案子的關聯,“說不定有更多,馬上調資料。”
幾人在電腦前搜索相關新聞,相似的案子從九三年到現在,一共有二十六起。隻是上一起到現在隔了十二年。
淩竹從椅子上蹦起來,“我靠!咱又要搞得個大新聞?!”
林淼淼興奮道:“先寫個通稿?”
“先寫,但是案子還沒破,不要發。”知晴在電腦上快速打著字,“今天的新聞就跟著警方通報寫個大概。我們明天去采訪死者的社會關係。”
“辛苦大家熬夜。”她抬眼對淼淼道,“你訂個外賣,再點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