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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解死死地掐蘇齊月的脖子,蘇齊月麵色漲紅,但依舊神態自若,“你終於出來了。”
顧清風聽著蘇齊月的話很是不解,他上去想要拉開李解,還沒等他動手,蘇齊月便率先自己用手抓住李解的手,一用力,隻聽“嘎吱”一聲,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
蘇齊月將身一扭,一個轉身鉗製住李解,李解雙腿跪坐在地上,掙脫不得。
“顧大人,將他的腰帶解開,捆起來。”
顧清風聞言,上去就將李解的腰帶解開,很快就用腰帶將李解的手捆得死死的。
“你是,李釋?”蘇齊月看著地上被顧清風用腰帶捆起來的李釋,他此時一雙眸子似笑非笑,一臉嘲諷的看著蘇齊月。
“是。”李釋用力地掙了幾下,發現自己疲軟無力,沒有什麼精神,無法掙脫,嗤笑道,“這個蠢貨竟然喝這麼多久,一個容顏蒼老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
“這是什麼?李解身上有另外一個人嗎?”顧清風一臉驚恐地望著眼前陌生的人,與剛剛柔弱的李解不同,他的眼裡充滿著不屑、嘲弄。
“顧大人也可以這麼認為。”蘇齊月的聲音像裹著刀子,“一個人身上擁有不同的人格,但實際上還是李解本人。”
“你懂什麼!”地上的李釋朝向二人的方向說道,“我這是在保護他。他這個膽小鬼。從小就挨揍,他就不會反抗嗎!還有他的老娘,天天在他打的耳邊嘀咕,說什麼家裡窮,要好好讀書,將來要做大相公。真是令人發笑,自己就個泥潭裡的,還妄想望子成龍。天天對著李解說自己多麼多麼地不容易,多麼辛苦將他帶大,我看全都是放狗屁!”李釋跪在地上陰沉地笑起來。
“所以是你將秦氏打得臥床不起的?”蘇齊月看著笑得瘋狂的李釋問道。
“對啊,早該打了。”李釋不耐煩地瞧了一眼蘇齊月,“這蛇蠍女人,自己也是個女子,做出的事情也是夠狠厲。李解應該還有一個妹妹的,他的妹妹生來身子薄弱,小時候得了一場風寒。秦氏這個女人,竟然不願意帶她去看病,就這麼硬生生的病死了。那隻是一場風寒而已,就因為看病要錢,就因為是妹妹,就這麼不管了,看著妹妹病死了!”
李釋的眼中充滿了猩紅,“李解打傷了人,讓她丟了麵子。她就天天在李解的耳邊念叨,罵他是個賠錢貨,罵他不好好讀書,竟然還要去傷人,說自己後悔生了這麼個兒子。你說她無不無聊,這句話從李解小時候說到大,她還沒說膩。直到念叨到尤桑落嫁進來,這時候她就有新的矛頭了。她今天嫌尤桑落做的菜不好吃,明天嫌尤桑落洗的衣服不乾淨。尤桑落嫁進來幾年都沒有生孩子,她就罵尤桑落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你說這種人該不該打,我看我是打輕了,讓她還能從床上起身。”
“那尤桑落呢,她又做錯了什麼?她是你的妻子啊!你們年少相識,是你逼死了她!”蘇齊月見著還在發笑的李釋,氣血上腦,上去衝著他又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