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淩君寒直勾勾的眼,心裡有些發怵。
悄無聲息的,想要偷偷收回腳,“好了,不掌控了,我睡覺行不行?”
淩君寒回絕:“不行。”
段無心拍了拍他的頭,有樣學樣教育道:“你傷還沒好,彆鬨。”
淩君寒說:“沒跟你鬨。”
段無心一臉茫然著,淩君寒已拉過他的衣領,按住後頸,纏綿吻了上來。
來不打算怎麼著,小朋友非要點火,簡直是欠教育。
從去灰港之後,除了接吻,兩人就沒怎麼親近過,這會兒碰在一起,容易就情難自已。
段無心飛快就軟了腰,睫毛亂顫,埋在人懷裡細細喘。
因為那條欲|望的裂縫已打開,食髓知味,潰不成軍。
他的腳踝被強勢拉住,壓到兩邊,敞得更開。
淩君寒仰著頭,嘴唇一點一點的往下,叼住微微凸起的喉結,愛不釋手的吮吸舔舐。
“……癢。”段無心感覺到一種窒息和酥麻交纏的快|感,抓
緊浴巾的手指緩慢鬆開。
他完全不是對手,此刻隻能舉著白旗投降。
明明一開始抱著惡作劇的念頭,最後自己成了被作弄的那一個。
他被打開,嵌入,細腰被人控製著上下起伏,緊閉
第75章第75章抑製劑失效了
的雙唇無法抑製的出聲。
“我不想這樣,放我下來。”段無心斷斷續續的求饒,他抬眼著頂上懸空的水晶吊燈,感覺那燈光逐漸散成一片,像他無數次到連成一片的星雲,漂亮得晃眼。
還想說更,又被洶湧而激烈的浪潮完全抑製住,聲音戛然而止。
淩君寒舔著他的嘴角,帶著有些壞的語逗弄他,“不是想要掌控麼?現在感覺怎麼樣?”
“感覺……就是想。”段無心紅著眼眶,後背往後傾斜,幾乎是繃成了一條漂亮的直線。
他幾乎要失去支點,還好那雙大掌一直抓著他的腰,肆無忌憚留下指痕。
從淩君寒飽含熱情的瞳孔裡,輕而易舉就到一個衣冠不整幾乎赤|裸的自己。
太瘋狂,太刺激。
段無心滿腦子都是亂七八糟的念頭,交疊在一起,混沌不堪。
這個人明明受著重傷,怎麼能玩出這麼的花樣?
燈好大好圓,外麵的月亮起來亮,為什麼之前沒關燈?丟人了。
在婚房裡乾這種事情,舍五入,這跟新婚之夜有什麼區彆?
好久,還沒結束,感覺都快磨破皮了……
段無心低下頭討好的吻他,低聲央求:“換一個…..我沒力了。”
他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人,帶著軟綿綿的示弱,讓人不由心軟。
“抱緊我。”淩君寒勾著他的腰利落起身,慢吞吞往前走。
段無心緩慢反應過來抬手勾緊脖子,感覺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被掌控,連呼吸都被全部剝奪。
他縮起腳趾,渾身緊繃,感覺那幾步路簡直像是獄的折磨。好不容易後背貼住冰冷的牆壁,他才反應過來被抵在那張相當平整的白牆上。
後背冰涼,胸前火熱。
他舔了舔濕潤的下唇,盯著淩君寒的傷口裂開了一些,按著他的肩膀不讓人。
低聲喃喃道:“流血了…..要不要包紮一下。”
“不管它。”淩君寒單手抱住人固定住,右手隨意在傷口上抹了一把,指尖沾了一點新鮮的血,惡作劇似的抹在段無心的右臉上。
指腹劃出嫣紅的一道痕跡,印上臉頰。
他停住作,盯著眼漂亮的少年,近乎透明的膚幾乎和白牆的顏色幾乎要融為一體。
可是又有些不同,處處都落下了斑駁的吻痕,仿佛像是在宣紙上隨意落下紅墨,自然就成了一副寫意的美景。
除此之外,還有肩頸上滑落的一滴薄汗,緩慢滑向深處。
太漂亮,太勾人。
段無心輕輕碰他的傷口,有些心疼的問:“真的不用包紮麼?”
“不用。”淩君寒沉著嗓音回。
此時此刻,還有更重要的事。
段無心微微垂著眼睫,伸出舌頭舔著他肩膀上裂開的傷口,像是獸類在安撫受傷的戀人。
淩君寒渾身瞬間繃緊,仰頭狠狠堵住那張嫣紅的唇,再無法控製。
把一波又一波洶湧的浪潮全部擊打過去,再小心翼翼吻乾淨因為被他欺負而溢出的眼淚。
段無心被淩君寒的息包裹著,腦子混沌的想:原來真的有這麼矛盾的愛。
溫柔和暴戾,尊重與占有,從來都是可以共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