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01)(2 / 2)

昭君之開掛人生 傳山 13774 字 9個月前

昨天,大院中隻要在家的,都拜訪了一遍。

這幾位老人,她都是認識的。

昭君的借口不錯,熟悉路。

離開家門,走兩三步,就是大道。大道向左走兩裡路不到就是金星鐘表廠。

取寶物不急,行為上要符合常理才行。

路上行人不少,可認識的沒有一個。

家裡也不需要置辦什麼物件。

來來往往,不少小道大道都走了幾次,最後在回家前,她轉悠去到想去的地方。

走了一圈,推開門走進一家廢棄卻沒有人敢進的“鬼宅”,據周圍的人說,前後好幾任房主,住進去以後家宅不寧,房主接連出事。

最後一任房主家裡的親人也接連出事,家裡一個活人也沒有留下。

慢慢的,這座宅子就荒廢了下來。從荒廢以後,還有人傳宅子裡麵,經常三更半夜的有人哭有人哈哈大笑,還有鬼影閃過。

記憶中鬼宅一直到九十年代才有人買下來重蓋。

哪怕鬼宅找到了寶物,也沒有人敢靠近鬼宅,敢買。

前世這箱寶貝,就是被一個外地人無意中闖進找到的。隻是這事是在多年以後才傳出。

吱呀,快朽壞的木門被推開。一腳跨了進去,雜草叢生,散發著一股子腐朽的黴味。

兩進的宅子,有些屋梁,瓦片都倒塌下來。

四處走走,院子裡,踩踏了許多腳步印子。

走到一處快倒的圍牆邊,不仔細瞧,真還發現了,難怪圍牆砌的厚,足足能藏下一個小箱子。昭君動動手,卸下幾塊瞧的更加清楚。

藏小箱子的地方,還有隔板,看來是有目地的藏箱子。還挺會藏,應該是沒有想著久藏,估計就是過渡一下,隻是藏東西的人沒有想到,家裡人最後出事,此物就一直藏在裡麵。

東西也不是最後一任房主家裡藏的。

昭君摳下幾塊磚以後,又把幾塊磚放在原位,暫時摞起來。

然後,一個人飛快的跑動著,先氣喘籲籲的跑到居委會,還沒有進門,累的半死,彎著腰,用手撐著居委會的大門喊道,“陶主任,在嗎?”

不大的聲音,夾雜著急促的喘聲。聲音不大,但陶主任還是聽見了,正在寫材料的她,放下手中的筆,“在呢,誰啊,進來吧?”

“呼,我是新落戶到柳條胡同的小竇。”

昭君手撐在腰上,喘著粗氣走了進去。

居委會院子不大,就四間屋子,一個獨立的院兒。

“是你啊,君君,快坐,你這是怎麼了?”

陶樂華主任也是軍人出身,她是京都人,因為傷病,解放後從部隊轉業回到了京都。

如今在居委會做主任,因為與竇長征,是熟人,是戰友,對昭君格外的親。她年齡比竇長征小十來歲。

聽到昭君的聲音,嚴肅的臉上立馬換上了和藹的笑容。

“陶主任,我有事要彙報您。”私下喊姨,可現在是在居委會的辦公室,必須喊主任,昭君拎得清。

“什麼事,君君,先喘均氣,然後慢慢說,不急,我給你倒杯水。”

“謝謝陶主任。”

拉來一把椅子,一屁股坐下,休息會兒。確實跑的太快,太急,原主的身體也不是養的多好,確實蠻累的。看來以後要補補身子,還要鍛煉鍛煉。

五分鐘以後,稍稍歇歇,狠狠灌了一大口水,喝的急了些,嘴角都流了些水。

抬起手肘,直接抹抹嘴,擦掉嘴角的水,然後說到,“陶主任,我要給您彙報一件事。”

陶樂華好笑的看著眼前的孩子,真是個孩子,急匆匆的。“說吧,什麼事?”

“是這樣的,吃過早飯以後,我在家裡收拾了下,然後出門在家附近轉悠。

昨兒二叔帶我在周圍轉了轉,我還不熟悉。就想著在上班前,再轉轉,大道小巷的四周都轉熟悉些。

以後也方便些,不會迷路。萬一遇到壞人也能用岔路可能甩掉壞人。

最後一圈轉悠的時候,我發現一座廢棄的宅子。院門虛掩,就推開門進去瞧瞧。

我老家鄉下農村,也有廢棄的宅子,小時候有時候心煩了,憋屈了,我就喜歡去那些廢宅子轉悠,瞧瞧。

不怕您笑話,跟那些廢棄的宅子一比,我發現我的命還不錯。真的,那些煩悶,憋屈好像瞬間就能消散。

還有小的時候也喜歡到廢宅子尋寶。小的時候,在廢宅子裡麵哪怕尋到一個完整的小碗,都覺得是寶貝。

隻是剛才,我進到那座廢宅子進去以後,在院子裡四周轉悠。在圍牆裡,無意中發現不對勁,就自作主張摳下來幾塊磚,真還發現了裡麵有東西。

可我不敢把東西弄出來,又把幾塊磚放回了原地方摞著。我想請你去看看,萬一是什麼人留下的財物,可以上交給國家。”

昭君的話,前麵的話讓陶樂華心酸,心疼眼前的小姑娘。後麵的話,卻是驚訝。

她是在居委會工作多年,也是生長如此。對周圍的胡同,以及每一棟建築,每一條大道小巷,都了如指掌。

周圍的廢棄宅子有四座,但是能讓昭君四處轉悠的,隻有那座鬼宅。

還有三座,不在君君住的周圍,還有小段距離。

她是不信封建迷信,但架不住老百姓信。明麵上宣傳了,不許信那些,居民家中也收起那些東西,可她管不住人家在心底信。

周圍的人也想到了是哪座宅子,個個都捂住嘴,捂住心口,暗暗的想:小姑娘膽子真大,也是,無知者無畏。

小姑娘不知道那座宅子底細,膽子大點,也正常。換成是他們,即使明白那是迷信,也不敢進去。

他們不信,但心中還是懼怕。

“可是北邊的那座宅子?”

陶樂華也嚇到了,這孩子,膽子真大。

“北邊?我不記得是不是北邊。”憨憨的摸摸腦袋,憨笑道。

“君君,你喲。”陶樂華也不知道說什麼。

“陶主任,咱快去吧,萬一是寶貝,被人發現弄走就慘了。”

急的臉上都是汗,但臉上卻有小年輕尋到寶的興奮。

“好,走吧,小許,你去找些工具,再找幾個人。這時候都是中午時候,應該有人在家。找幾個有力氣的勞力。”

“好嘞,主任,我先去找工具。”

“陶主任,找人,能不能找我住的那院的人。”昭君適時的提出建議。

還沒有走出門的小許,停下腳步,回頭望向陶主任。

陶主任楞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然後笑道,“小許,就找君君住的院子裡的人。去吧。”

“嗯。”

找誰不是找,許婉華立即走了。

一會兒功夫,昭君帶著人進到廢棄宅子。幾位高大魁梧的男人,很快找出來昭君說的。

“真還有東西?”箱子不大。

昭君指著小箱子說,“陶主任,麻煩您檢查檢查,可有人動過?”

陶主任走上前,三百六十度環繞著箱子查看,除了剛才拎出來時留下了印子,外麵確實沒有什麼印子,放置箱子的地方,也是沒有除箱子印以外的任何印子。

“嗯,沒有移動過,也沒有他人觸摸,移動的痕跡。大家夥兒都來瞧瞧,彼此作證。”

“好的。”在場的所有人都反複驗看,沒有問題,才保護著陶主任拎著箱子回到居委會。

箱子帶鎖,要開鎖,就得找公安來。

其他人去上班了,還拿著陶主任開的遲到證明。說明他們不是無故遲到。

小許又被派出去請來公安公所的馬所長,不隻是他一個人來,隨行的還有公所的兩位年輕公安。

“老陶,啥事兒,整的挺嚴肅的,一路上問小許,她死活不說。嘴可真嚴。”

馬所長一進門就笑著問道,也是認識陶主任的,也是戰友,關係一直不錯,一直有走動。

竇長征為什麼在這片地方給昭君買房落戶,還有招工進廠,是因為這片地方,有七八位他昔日的戰友在此地居住工作。

雖不是什麼大乾部,但都小有權利。

不讓他們枉顧原則,但在原則內的照顧,卻是可以的,至少能保證大女兒的人身安全。不讓她受人欺負。

可謂是用儘心思。

老戰友親自來了,陶主任親自倒了一杯熱茶。

然後指著桌子上的箱子說道,“在齊家老宅發現了一個箱子,找你們來打開瞧瞧。要是有財物就上交,沒有的話,就隨便處理。

先打開,多餘的話,我們等下說。”

馬所長順著老戰友的手指,望過去,一個漆黑的木箱子,繁複的古樸花紋,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他心中有數,示意身邊的年輕公安,“小廖,去試試,看樣“”子是機關鎖。注意些,彆撬壞了鎖頭。”

“所長,我會注意的。”小廖的這手,是在部隊隨一位老班長學的,他家好多代都會開鎖。

作者有話要說:感恩答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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