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回事,難道她八年後已經不用這個密碼了?那怎麼辦,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解不了鎖的手機還不如一塊磚頭……
盯著手機發愁的包枝枝決定求助鄭承濯,他應該會知道的吧?
鄭承濯好像很忙的樣子,一回來就進了書房,包枝枝行動路徑明確地走到書房門口,然後敲了敲門。
“進來。”男人低磁的聲線從門內響起。
包枝枝推開一條門縫,毛絨絨的腦袋伸進去,眨巴眨巴眼睛:“鄭學長,你現在有空嗎?”
她一句話說完,書桌前的男人卻頭也不抬,視線依舊停留在文件上。
難道是她太小聲了?
包枝枝猜,然後加大音量又喊了一聲——“鄭學長”,男人沒應,她又喊,男人依舊無動於衷。
這會枝枝就是再遲鈍也發現問題了。
從早上一起來到現在,鄭承濯對她的態度一直很冷淡,一點都不像夫妻間的正常相處,她先前一直處於震驚懵圈中,現在才反應過來不對勁。
難道他們感情不好?可是也不太可能吧,要是鄭承濯不喜歡她的話,和她離婚就好了,以他的條件就是離了十次婚都不耽誤他找對象。
排除了這個可能,包枝枝突然福至心靈地想到另一個可能性。
假設他們不是感情不好而是感情很好呢?那她突然之間把和他結婚七年的記憶忘了不說,了解清楚自己是車禍失憶後還一直叫他“鄭學長”,好像真的有點太像……提褲子走人的渣男了。
要是換做是鄭承濯突然失憶把她忘掉,還一口一個學妹你好,那她可能會被氣得直接回娘家。
那該喊他什麼呢?
以她對自己的了解來說,即便是結了婚也不可能喊得出老公這麼黏黏膩膩的詞,那除此之外應該、就是、名字、了吧。
沒錯,一定就是這樣!
包枝枝在心裡給自己打了個氣,然後重新抬頭看過去,一副知錯就改的包子樣,討好地喊:“鄭承濯~”
這回男人終於給了她眼神:“什麼事?”
包枝枝不自覺地鼓了鼓臉頰:“唔……我的手機打不開,你知不知道我的手機密碼是多少啊?”
不知道她哪個詞碰到男人的雷點,鄭承濯剛融化一點的神色又結成冰,冷冷道:“不知道。”
包枝枝鬱悶地皺起臉,雙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