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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曆就這麼愉快又帶點起伏地翻到周一,一個每個人都很忙的日子。
糖寶上學,包枝枝上課,鄭承濯上班,每個人都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吃早餐之際,枝枝忽地想到一個事情,糖寶所在的小學和公司同路,但和幼兒園完全相反。
如果坐同一輛車的話,會很浪費時間,所以上學期應該都是鄭承濯送糖寶去上學,她自己一人去幼兒園。
那麼問題就來了,她是怎麼去的,自己開車還是打車?
趁糖寶被dy帶去換校服,枝枝立刻伸長脖子,做賊似的問:“鄭承濯,我以前是怎麼去幼兒園的?”
男人緩緩撩起眼皮看來,神情揶揄:“怎麼,你還想走過去?”
對他這個相當不聰明的猜測,枝枝翻了個白眼以表無語:“我是想問,我會不會開車?”
“你說呢?”鄭承濯好整以暇地反問。
枝枝:“我就是不知道才問你的啊?”
鄭承濯再次發問:“那你為什麼連自己會不會開車都不清楚?”
見他一直兜圈子,枝枝急眼:“我失憶了啊。”
鄭承濯輕笑著哦了聲,然後盯著她的冒火的眸子:“那你為什麼會失憶?”
“我——”出車禍了。
對啊,她出車禍才失的憶,所以這個問題根本就是白問嘛……白問是一回事,丟臉才是真的丟人,為什麼她會問出這麼蠢的問題啊!
為了保住自己的麵子,她當機立斷決定忘記這件事,咬了一口三明治後麵不改色地化身金牌銷售:“張姨今天做的三明治好好吃啊,你快試試!”
鄭承濯看著自己麵前已經吃了一大半的三明治……時間是倒流了嗎?
*
地下車庫,包枝枝看著麵前的兩輛車,腳步頓了頓。
糖寶正在dy老師的幫助下坐上右邊的庫裡南,而鄭承濯卻站在一輛陌生的十分不起眼的轎車旁???
她有點不懂這是什麼情況了,鄭承濯不應該送糖寶去小學嗎?
正當她困惑不解時,鄭承濯衝她幅度很輕地抬了抬下巴:“愣著乾嘛,過來啊!”
枝枝下意識地挪動腳步,然後就見這幾天一直見麵的司機給她開了後座車門。
她彎腰上車,男人也坐進來。
糖寶也沒有半點異樣的反應,開車窗和他們招手,仿佛一切就該如此一樣:“媽媽拜拜,爸爸拜拜!”
包枝枝滿肚問號地和糖寶拜拜,等庫裡南先開出去後,她立刻扭頭問:“不是你送糖寶去上學嗎?”
鄭承濯目光悠閒地看著她:“那誰送你?”
“我自己可以的。”
“你確定?”
好吧……枝枝收聲。
比起糖寶,她現在更像是個需要特殊照顧的弱勢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