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現在到底到底賺了多少錢了?”王碩再次問道。
“放心,不會少了你的,我會把賬本到時候給你看的。”我戲謔著調侃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
“70萬。”我開口打斷道,“三個月不到,一共賺了70萬左右。”
“那扣除人員工資還有其他雜七雜八的費用,實際盈利有多少?”張雨琪問道。
“我說的就是純盈利。”
“啊?”王碩吃驚地看著我,“純盈利?70萬?那我剛才問你有沒有50萬的時候,我看你搖頭,我還以為我說多了呐。”
“不就想逗你玩嘛。”我坦白道,“你放心,到時候咱倆按比例分,不會少了你的。”
他欣慰地點了點頭,隨後突然又悵然地說道:“哎,可是總感覺……好可惜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也失神地說道:“是有點,要不是這個地方人流量太小的話,我們估計還能靠賣咖啡繼續乾下去的,但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說什麼也沒意義了,隻能繼續朝前看了。”
“是福不是禍吧。”張雨琪開口道,“幸好你們還是賺了不少的,也彆想太多了,做好以後的規劃吧。”
“嗯,的確。”我淡淡地應道。
“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你可彆再說什麼走一步算一步這種打太極的話,和我們你就老實說。”王碩說道。
我莞爾一笑,看著兩個人神秘地說道:“我自有安排。”
……
晚上。
我獨自在房間裡,悵然地抽著煙。
隨即拿起枕邊的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
電話接通後,對方似乎也有些詫異,“有事找我?”
我頓時調侃著說道:“你他麼的,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了啊?”
對方明顯愣了一下,沉默片刻後回道:“最近陶潔孕吐的厲害,我在照顧她呐,你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忙去了。”
我聽到這個話,頓時內心一緊,不免也有些尷尬。
電話對麵不是彆人,正是陶潔的老公,我曾經的好朋友——許森森。
雖然上次在杭州重聚,關係的確又緩和了一些,但我們倆彼此都心知肚明,想重新回到從前,完全是天方夜譚。一道源深的鴻溝阻攔在我們兩個人的中間,似乎誰都無法逾越。
“你們現在……一切都還好吧?”我有些吞吞吐吐地說道。
“嗯,還好。”他冷淡地應道,“你到底有什麼事?要是沒事的話,我真的要掛了。”
“有事的,我的確有事。”我平靜地說道。
“那……你說。”
我輕歎了口氣道:“欠你的60萬……過幾天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