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森森笑而不語,隨即又走到一個書櫃旁輕輕一擰,竟又出現了一道暗門。
我頓時吃驚地問道:“我草,你這什麼地方啊?”
“原來老板設計的,怎麼樣?還不錯吧?”他說著便招呼我和王碩往裡麵走了走,暗門後麵竟然擺放著一張超大的床和帶浴缸的浴室,驚地我和王碩頓時目瞪口呆。
“你們有錢人,果然會玩。”我戲謔地調侃道。
王碩當即興奮地往那張大床上一趟,感歎著說道:“這個床起碼能睡10個人。”
“準確的說,是13個人。”許森森壞笑著說道,“這個原來的老板和我說,他有次帶了12個不同生肖的女孩子一起來這裡玩過,這個床剛剛好夠睡。”
“我草,十二生肖?”王碩頓時坐起身子驚呼道,“哎,果然有錢人的生活,我們想象不到。”
“你不也有錢嘛?”我說道。
“我這才哪到哪啊,杭州有錢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王碩搖了搖頭無奈道,“而且我的錢也是雨琪給的,不過她現在懷孕了之後,管我是越來越緊,我都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了。”
“算了算了,今晚這麼開心,彆說這些了。”許森森打斷道,“怎麼說?現在到底走不走?”
“走。”王碩當即大聲喊道,“等會我請客,今夜不回家,出發!”
……
酒癮裡。
我們三個人各自熟絡地點了一杯酒後,隨即坐在吧台旁的高凳上,又開始和從前一樣,開始對過往的美女們評頭論足了起來。
“你們有沒有發現少了點什麼?”王碩突然問道。
“這不是廢話,少了蜜姐唄。”許森森一邊抽著煙,一邊眯著眼悵然道。
我也下意識地猛吸了一口煙說道:“的確,感覺蜜姐不在,這個酒吧裡麵少了點靈魂。”
“哎,要是蜜姐在就好了。”王碩苦笑著說道,隨即打量了一圈周邊的人群接著說道:“這他麼看半天了,沒一個比蜜姐身材好的姑娘,想養養眼都不行。”
“你他麼都結婚了,怎麼還整天想著鶯鶯燕燕的?”我說道。
“你少他麼在這裡道貌岸然了,你是還沒結婚,等你結了婚你就知道了。”王碩頓時不屑地說道。
許森森當即也打趣著說道:“不是聽說你老婆都不管你出去拈花惹草嗎?”
“那他麼也就是嘴上說說,我出去玩過兩次,她一開始也說同意,結果回來後就明顯情緒不好了。”王碩說道。
“你這說的不是廢話嗎?你他麼出去玩就玩,乾嘛還和她報備?”
“是她要求我們夫妻兩個人要坦誠相待的。”王碩無奈地說道,“結果……算了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許森森笑著舉起酒杯說道:“來,喝酒,今晚不醉不歸。”
“哎,要是蜜姐在就好了,估計她能懂我。”王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後說道,“恩曜你也真是的,就不能把蜜姐留在杭州啊,她那麼愛你。”
我也悵然地一邊喝著酒,一遍抽著煙道:“我也想啊,我恨不得對所有的女人負責,但現實嗎?”
“這有什麼不現實的?”王碩打趣著說道,“剛才許森森那個餐廳的大床你又不是沒見識過,都能同時睡十二生肖呐,你那三兩個女人又算得了什麼?”
我靜靜地看著他,隨後苦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其實……我也很想唐蜜,但這種思念,隻是一種對於紅顏知己的不舍和留念。
我很想和她分享我的近況,但這種遠在天邊的掛念,如同風中的燭火,搖曳不定,難以捉摸。
我知道,她可能也在遙遠的地方,像我一樣,對著黑夜無聲訴說著自己曾經難以啟齒的衷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