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碩錯愕地看著我。
似乎根本不理解我如此驚訝的原因。
旁邊的許森森也神色複雜地看了王碩一眼,卻欲言又止,隨即又瞥了瞥我,神情甚是微妙。
“到底什麼情況?”王碩不明所以地問道,“怎麼我一說田甜,你們都用著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看著我,不會是嫉妒我吧?”
我聽著王碩的話,頓時有些想笑,卻也隻好悻悻地回道:“你就當是羨慕你吧。”
“你他麼說話彆這麼陰陽怪氣的行不行?”他當即沒好氣地說道,“到底咋回事?田甜是怎麼了嗎?”
我正猶豫著要以怎樣合適的方式和王碩坦白的時候,旁邊的許森森卻突然開口道:“那個我以前和你說的十二生肖的事,你還記得嗎?”
“記得。”王碩回道,“不就是你餐廳的上一任老板乾的事嗎?怎麼個意思,你不會要說田甜就是那十二生肖之一吧?”
“雖然我很想說不是,但是事實是……她的確是成員之一。”許森森為難地說道,“至於我怎麼會知道這個事嘛……你就彆問了,反正肯定真實。”
我當即瞥了一眼許森森,內心錯愕不已。他肯定是聽方豔秋坦白了從前所有的細節,所以他才知道田甜也是參與者之一。隻是令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還能泰然自若地聊起這件晦澀的事,著實讓我感到有些意外。
王碩聽完許森森的話之後,瞬間呆愣在原地,過了半晌才怔怔地說道:“你的意思是……七仙女那些人,都參與了?”
“不是的。”許森森當即慌張地吞吞吐吐道,“就她……一個。”
“你說的都是真的?”王碩恍惚著問道。
“嗯。”
“媽的,這婊子竟然還乾過這種事?虧我對她那麼好。”王碩當即嗔罵道,“這段時間,她在我身上撈了不少錢,媽的,老子被耍了。”
我聽見他這麼說,當即緊張地看了一眼許森森,生怕他又想起了方豔秋不看的過去而覺得有些憤懣。隨後趕忙寬慰著王碩說道:“你話也彆說的這麼難聽,那也隻是她的過去,誰年輕的時候沒乾過糊塗事?再說了,你又不是為了和她結婚,都隻是互相玩玩而已,彆太認真。”
“關鍵她騙我說以前就談過一個男朋友,玩夜場去酒吧什麼的隻是因為同事們都去,自己如果不去的話,怕被孤立……”王碩生氣地說完後,表情瞬間陰沉了些。
“你這不明顯被人當猴耍嗎?”許森森當即嘲諷地笑道,“那姑娘,一看就不像個正經人。她這是裝不了,她要是能裝的話,我估計她說自己是處女你都信。”
“草。”王碩頓時氣憤地罵了一句,表情甚是難看,“我這不是想著你和方豔秋都能湊到一起談戀愛,那我……”
“我和豔秋的情況,和你這個明顯不一樣啊。”許森森理直氣壯道,“我和她那是坦誠相待,互生憐惜,你和這個叫田甜的就完全是利益來往,你覺得能一樣嗎?”
“我不也是想著學學你,先肉體交流,再慢慢過渡到精神交流嘛,誰知道他麼的臭婊子,竟然謊話連篇,就為了騙老子錢,呸,賤人。”王碩咬牙切齒道。
“你這叫各取所需,也怨不得人家。”我開口道,“誰叫你好色,又喜歡當冤大頭,不騙你騙誰?而且方豔秋和田甜兩個人的過去說實話……的確半斤八兩,但她們之間最本質的區彆是,方豔秋敢於麵對曾經不堪的自己,而田甜對你就是像俄羅斯套娃一樣,謊言一個接著一個。她們兩個人對於伴侶的核心目的不一樣,所以當然手段也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