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她的話,內心的愛意早已泛濫不已,隨即用手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以後不許亂說,什麼死不死的,真不吉利。”
“我不管,我就要說。”她嬉笑著用腳輕輕踩著我的胸口,將我推遠了一些,“恩曜,隻要你不娶我,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剛才不是讓你喊我老公嘛,又敢直呼其名是吧?”我抓著她的腳踝,不讓她掙脫,隨即在她的屁股上又狠狠地拍了一下。
“流氓啊,色狼啊,救命啊。”她故意嬉鬨著用力擺了擺頭,表情卻突然又漸漸嫵媚了起來,故作楚楚可憐地嬌羞道:“那你可要輕一點,不要讓我老公發現哦。”
我見她那個淫蕩的模樣,頓時咬牙切齒地開玩笑道:“你他麼個騷貨,還敢讓老子戴綠帽子?”
她聽見我的話,當即嘟嘴看著我道:“剛才不是角色扮演嘛,那你現在到底是我老公,還是彆的男人?”
“我不喜歡角色扮演,我就要當你老公。”
“那好吧。”她當即輕咬著下嘴唇,一臉嫵媚地看著我,隨即把腿妖嬈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老公……請慢用。”
我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小腿,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腳上親了一下,隨即便順理成章,再次將她蹂躪了一番……
我呆愣地回憶著從前所有點點滴滴的美好,似乎她的嬌喘聲,依舊回蕩在我的耳邊。
可現如今……她卻永遠地離開了人世。那句“見證完你的幸福才會死去”的誓言,似乎終於一語成讖,成為了現實。
我獨自坐在房間內,心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痛苦。手中的煙支仿佛成了我唯一的慰藉,一根接一根地燃燒著。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突然響起了微弱的敲門聲。
“恩曜,你……沒事吧?”冷思思在門外喊道。
“我……沒事。”
“你不要太難過了。”她擔憂地在門外喊道,“我……能進去嗎?”
我沒有回話,她卻已然開門走了進來,一臉擔心地環顧了下四周的煙霧和地上散落著的煙頭,“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彆太……”
“她死了。”我開口打斷道,隨即抬起掛瞞著淚痕的臉看著思思恍惚著說道:“菲菲她……已經死了。”
她聽到我的話,刹那間,便從眉眼間流露出一抹難以掩飾的驚恐。那目光仿佛被寒風掠過,瞬間凝固,透露出深深的震撼與不解。整個場景仿佛被定格,隻剩下我和她,以及空氣中彌漫的那份沉重與不安。
她似乎也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她……”
“思思,我想……和你說件事。”我突然平靜地開口說道。
“什麼事?”
“我想……去一趟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