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晚上。
我和王碩還有許森森,坐在酒癮的吧台,說著前兩天和陶潔在私人影院的事。
唐蜜也聽得入神,一直用眼睛嫵媚地看著我。我說完後,端起桌上的雞尾酒,一飲而儘,真的很難想象那天的畫麵。
“草,不是吧?你當時……他麼慫了?!”許森森端起酒杯也抿了一口,不可思議地說道。
“你真的……我王碩願稱你為最強!他麼的,這都能忍得住。”王碩豎起了一個大拇指,嘲諷地說道。
“哎呀,你們不知道具體情況。”我急忙解釋道。
“衣服都脫光了,還要什麼具體情況?”許森森佯裝生氣地說道,“她喜歡你,你對她也有好感,我們部門裡大家都心知肚明,你怎麼這麼蠢呐,真服了。”
“關鍵那種情況,你都能忍得住……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你。”王碩點了個煙,搖了搖頭,“要是我的話,現在估計都忙著開始給孩子起名了。”
“你們男人啊,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膚淺。”唐蜜有些鄙夷地說道,隨後轉過頭對我笑了笑道:“恩曜,你不一樣,你在我心目中就是個純爺們兒。”
“都柳下惠了,還純爺們兒……”王碩把煙一吐,調侃著說道。
“柳下惠就柳下惠吧,反正……我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她。”我直接搶過王碩嘴裡的煙,吸了起來。
……
在這樣一個夜晚,酒吧仿佛成了一個避風的港灣,每個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享受著這份獨特的愜意和自由。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拒絕了陶潔……
我知道自己是個貪財好色的無恥之輩,但……好像又不全是。
總感覺有什麼東西束縛著我,讓我一直不能活成一個灑脫的渣男。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尋找著什麼,到底怎樣的愛情才是我想追求的。
我像是個靈魂中殘缺著某種溫熱的空洞軀殼,漫無目的地奔赴在這凡塵俗世,讓自己為難,讓自己樂此不疲。
靜吧內突然播放了一首中文歌曲,是我熟悉的旋律。
“看著天,一邊開車一邊打哈欠,DJ報時說清晨六點,想到見你就不累,這些年,我還留著你的高跟鞋,也會嫉妒今天誰的吻,又落在你的唇邊。”
“哦~親愛的,你家的路怎會越開越遠。”
“哦~天知道,怎麼辦,我們都失去了方向感。”
“哦~親愛的,你是否也在等著那一天,心的距離,能縮短,幫助我找回遺失的安全感。”
是王力宏的《安全感》,唐蜜最喜歡的歌。
“好聽嗎?”唐蜜開口笑著問道,眼神裡好像藏著什麼秘密一樣,深邃且神秘。
“給我點的?”我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聽著舒緩的旋律中伴隨著一些傷感的歌詞,好像戳穿了我的全部偽裝。
的確是首好歌啊……
“我晚上……能去你家嗎?”我看著唐蜜,眼神有些躲閃。
“好啊。”她看著我笑出了聲,“很少看你這麼害羞啊,怎麼?浪子回頭變正人君子了?”
我沒回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在陶潔對我展露真心的時候,我內心某些沉睡著的東西好像被喚醒了一般,竟讓我變得有些忐忑。
“那你慢慢喝,等著我哈,我夜裡2點下班了和你一起走。”
“嗯,行。”
我怔怔地看著眼前的酒杯發呆,此時正泛著五彩斑斕的光影,格外奪目。
……
唐蜜的出租房內。
她穿著高跟鞋,扶著有些醉意的我,左搖右晃,“要你彆喝太多嘛。”
我突然把她往牆邊一推,將她搭在我肩膀上的胳膊拿了下來,用左手一把抓住她兩隻手的手腕,然後用力一鎖,舉過她的頭頂,按在了牆上。
她還沒反應過來,我便用嘴直接堵住了她的香唇,貪婪地吮吸著,惹得她一陣輕哼,“嗯~”
我的右手嫻熟地伸進了她的衣領,肆無忌憚地揉搓著,頓時覺得內心燥熱無比,像是饑渴了許久的野獸。此時她的身體也不自覺地扭動了起來,像是按捺不住的水蛇一般,在我的懷裡瘋狂遊竄。
我的嘴唇不舍地從她唇邊挪開,貼緊她的臉蛋,輕咬著她的耳垂,接著是脖子,慢慢向下吮吸。我一把拽下她並不緊實的低胸鏤空上衣,隨即把頭整個埋了進去,臉頰兩側瞬間被柔軟淹沒,鼻息傳來異樣的芬芳,足以讓我沉迷到窒息。
麵對她這樣性感的尤物,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抵抗……
“你……今晚……是怎麼了?”她迷離地嬌喘著,讓我全身一直酥麻。
我把埋著的頭輕輕抬起,嘴巴忙不迭地說道:“太久沒要你……饞你的身子了。”
“你……平時……也不這樣啊,輕一點……”她呻吟著,讓我感覺到更加的興奮。
漸漸地,我將手向下不安分地摸索了起來,隔著絲襪都能感受到已是潮潤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