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
她突然把我猛推到了一邊,麵色嬌羞地看著我。
“你離我遠點。”她憤恨地說道。
“啊?”我有些懵圈地說道,“剛才這不是雙向奔赴後的情投意合嘛,你也太沒情調了吧?”
“誰和你雙向奔赴了?誰和你情投意合了?你能彆這麼厚臉皮嘛?”她的臉上依舊是一副羞紅的模樣,看起來十分養眼。
“這……我都留下來了,你也重新回來了,這不是雙向奔赴是什麼?”我不服氣地問道。
“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你這麼無賴,總是占我便宜。”她怒目圓睜地嬌羞道,“流氓。”
“我這……”我剛想狡辯,她卻再次打斷道:“而且我們昨天不是說好了重新認識嘛,像陌生人那樣相處,你難道見到陌生人就親啊?”
“對啊,我喜歡國外的交友文化,就是見麵的時候,先來上一口。”我厚顏無恥地狡辯道。
“你……”她被我氣得不輕,咬牙切齒了半天也沒說出話來,“反正你以後不許占我便宜,更不許親我。”
“怎麼?”我恬不知恥地繼續一臉壞笑道,“不會我親你一下,你就濕了吧?”
“你……我要打死你這個臭流氓。”她說著,便拿起台麵上的鍋鏟,就朝我衝了過來,我頓時嚇了一跳,趕忙跑了出去。
“哎哎哎,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真錯了,剛才鬼上身了,不是本人。”
她卻依舊不依不饒,麵紅耳赤地繼續追擊著我,勢必要將我這個“禍害”斬草除根。
在這個又破又小的房子裡,我實在退無可退,當即站住伸出手掌,大喊一聲:“停。”
她愣了一下,卻依舊還是衝我撲了過來,我實在沒辦法,便直接向前一迎,瞬間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氣不過再次用另外一隻手抓住鍋鏟,就要劈我,我頓時眼疾手快,再次用手抓住了她,接著順勢一摟,將她拽進了懷裡,動彈不得。
“你給我鬆開。”她憤恨道。
我卻不以為意地看著她,“你不是厲害嘛,來,再給我折騰。”
她在我的懷裡掙紮著左扭右扭,圓潤的身材像是一團烈火,緊貼著我的身體,似乎快要將我點燃了一般。
隨著她的扭動,我越發覺得不太對勁,開始不自覺地燥熱了起來。
“停停停,你真的得老實點了。”我趕忙說道,“你再這麼扭下去,到時候我給你搞的有反應了。”
她剛準備繼續掙紮,聽見我的話後,估計也想起了上次在廚房的曖昧經曆,頓時愣住了。隨後憤懣中又帶著一絲嬌羞,嗔道:“那你給我鬆開啊。”
“說好了你彆動手,我就給你鬆開。”
“你先鬆開再說。”
“不行。”我斬釘截鐵道,“你先答應我,我再鬆開。”
她倔強地把頭撇向一邊,似乎對我的“停戰協議”根本不買賬,依舊怒氣衝衝地被我摟著,一言不發。
“你先聽我解釋好不好?”我試探著問道。
她卻依舊一副不肯原諒我的表情,扭頭看著彆處。
我也不管她,便開口解釋道:“首先,我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的男人,看到美女會有心裡衝動,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了。其次,我親你的確是我不對,可剛才不也是開心過了頭,臨時見色起意嘛,而且咱倆都接過吻的,親個臉怎麼了?最後我想說的是,你自己不是說要看我最真實的一麵嗎?貪財好色,就是我最真實的樣子了。好色的男人,看見你這麼個尤物,你說心裡沒點什麼齷齪的想法,誰信啊?所以……”
“編,接著狡辯,接著編。”
“我說的是實話。”我無奈地說道。
她聽聞突然一臉嬌羞地看著我道:“那你也不能不經過我同意就直接親我啊,這也不太尊重人了吧?”
“我剛才不是說了嘛,真的是臨時見色起意。”我誠懇地解釋道,“不過你放心,以後我肯定會儘量克製自己的。”
“儘量克製?”她咄咄逼人地看著我,似乎猜到了我不懷好意的小心思。
“我靠,你也知道我是個好色之徒,我說我完全戒色,你信嗎?”我也故作鎮靜地狡辯道,停頓了一會,便繼續義正言辭道:“而且我本來就對你著迷的不行,你說讓我對你不要有任何非分之想,簡直是強人所難,你要是覺得接受不了,那我還是搬走吧。”
她本還想反駁著什麼,卻看著我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也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過了半晌才說道:“反正以後得經過我同意才行,要不然我真的很討厭你這樣,你這都屬於性騷擾了知道嗎?”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連連答應道,隨後便也小心地鬆開了她的手腕,生怕她再次拿鍋鏟打我。“那我……現在可以親你一口嗎?”
“你給我滾遠點。”她佯了下手裡的鍋鏟,“敢放肆,你就試試。”
我也隻好悻悻地聳了聳肩,停止了對她的調戲。真把她惹急了,估計真的會和我拚命。
她瞪了我好一會,才緩緩地走回了廚房,把鍋鏟放了下來。隨後又走出來說道:“以後我會在《合租條約》上再補充一條,禁止占房東便宜。”
“哎?不對啊……”我若有所思地說道,“你又不是房東,你現在隻是個新租客的身份,而且你也說了,咱倆當陌生人相處,哪有陌生人會接受你這種不平等條約啊?”
“你現在想耍無賴是吧?”她再次怒目圓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