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似乎完全跟不上她的跳躍性思維,好半響才回過神來,俊朗的臉龐頓時羞窘的漲紅,“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是不是對每個人都這樣……這樣的……”
“當然不是,我隻對你這樣。”
少女抿起唇角,壞笑了下,“畢竟其他人可沒有你這麼可愛好玩。”
亞伯頓時瞪大了眼睛,嘴唇微微顫抖,最後羞惱的丟下一句‘瘋女人’,就迫不及待的逃走了。
伊妮德看著少年的背影,目光難得透出幾分笑意和輕鬆來。
有時候逗逗這樣純情可愛的小老虎,感覺也不賴。
少女收斂起唇邊的笑意,忽然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伊妮德順著感應抬眸看去,隻見白發紫眸的美麗少年拿著一本書側坐在窗台上,垂下眼眸靜靜的望著她。
見她看來,也不避開目光,鳶紫色的眼瞳平靜而淡漠,宛若兩顆漂亮的紫水晶,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不知道他默默看著她多久了。
自從那個詭魅的夜晚之後,伊妮德就沒再和赫爾曼見過麵了。
如果她不主動去找他的話,少年似乎也並不打算來找她。
兩人間有著一層相當同步的默契。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赫爾曼此刻看著她的眼神,透露出一絲微微的不滿和冷淡。
好像是在說。
你為什麼還不來找我?
其實伊妮德也不是故意冷落他的,實在是因為她最近忙的沒什麼時間去逗逗這隻美麗又高傲孤僻的白鶴。
若是閒暇時間,她或許還會有點興致。
不過現在一分一秒對她而言都十分迫切,若是赫爾曼不能帶給她實質性的利益和幫助,那麼少年對她的意義,也就是個可以用來打發時間和賞玩的珍奇花瓶而已。
她可是個非常現實又無情的女人啊。
於是伊妮德便對著赫爾曼揚起了一抹淺淡柔和的笑容,沒有再理會少年的反應,隨後便垂下眼睫,往自己的寢室走去。
進入房間後,少女褪下了繁瑣的衣裙和發飾,披著金色的長發,穿著一件單薄的吊帶內裙,宛若一隻慵懶傲慢的波斯貓,赤著足尖慢悠悠的走到一直恭敬跪在地上的墨綠發色青年的麵前。
“現在想好答案了嗎?”伊妮德語氣冷淡的質問道。
維斯特卻語帶憂心的勸說道:“夫人,地板比較涼,建議您還是……”
“回答我的問題。”
少女俯下身,貼在青年耳邊冰冷的低喃道:“就算我赤/身/裸/體的站在你的麵前,你也沒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若是未經過我的允許,你多看了我一眼,我都可以讓人挖出你的雙眼。”
伊妮德受夠了這個時代對女人的壓榨和束縛,她之所以這麼努力的謀取權利和財富,就是為了讓自己活得更開心自由。
她也沒有什麼偉大的理想和抱負,一切的目的都是為了自己而已。
她就是這樣自私又無可藥救的一個女人。
誰想試圖阻攔約束她,伊妮德都會毫不猶豫的鏟除這個阻礙。
鈷蘭也好,維斯特也好,都不過是她達成這個目的的工具。
若是工具用的不順手,直接扔掉換個新的就是。
如果維斯特今天的表現不能夠令她滿意,少女並不介意讓人替代他的位置。
她的身邊不需要無能的廢物。
“夫人,可您並沒有告訴我您今日的計劃,所以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配合您。”
墨綠發色的青年言辭懇切,帶著幾分失落和祈盼,“希望您至少能給予我多一點的信任。”
伊妮德的神色不為所動,語氣依舊冷漠:“因為現在的你還並不值得我付出信任。”
“您就這麼討厭我嗎?”維斯特眼睫輕顫,嗓音微啞的詢問道。
“我確實很討厭你。”
少女的唇角劃開一抹冰冷諷刺的弧度。
她伸手抬起維斯特的下顎,美麗的碧色眼眸仿佛看待腐爛的淤泥一樣輕蔑厭惡。
“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聽到她的話,墨綠發色的俊逸斯文青年。
白淨的臉龐浮現了一抹難堪又無法克製的淡淡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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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是的,這娃有m的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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