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當管家看到婚禮的新娘名字時,頓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當他匆匆忙忙的從過道上跑過去時,差點撞到了公爵府的二少爺。
“喂,到底發生了什麼?……嗯,這是什麼?”
紅發少年撿起了落在地上的邀請函,看到邀請人的姓名時,他古怪的挑了下眉。
“塞德裡克為什麼會把他的婚姻邀請函送到這裡來?讓我看看是哪個大膽的女人敢嫁給……”
亞伯的話還未說完,灰藍色的眼瞳驟然緊縮。
他拿著這封邀請函,直接衝進了法諾安的書房裡,將被捏的發皺的信紙丟在了書桌上。
“這是怎麼回事?!”
少年氣勢洶洶的怒瞪著黑發公爵。
“公爵府未來的繼承人這般沉不住氣像什麼話?”
法諾安冷冷的斥責道。
“你不是說隻要我繼承了公爵府,她就會回頭看我了嗎?”
少年委屈又茫然的喃喃道:“可是為什麼那個女人會嫁給塞德裡克?”
法諾安皺起眉,將亞伯丟在書桌上的信紙拆開,在看到邀請函上的內容後神色也罕見的愣怔住了。
這女人還真是有些手段,居然能讓萊昂·塞德裡克冒著被人嘲笑羞辱也要娶她為妻。
看來是他小瞧她了。
“忘了她吧,世界上的女人這麼多,等你成為公爵後,自然不會再把她當回事。”法諾安冷淡的勸了一句。
他也不認為亞伯娶一個身敗名裂還喜歡勾三搭四的女人是件好事,更何況這個女人曾經還嫁給過他。
就算法諾安並不像他父親那樣重視名聲,但繼子娶前任繼母像什麼話。
“像你這種男人根本就不懂,除了她以外我誰都不要!”
紅發少年眼眶微紅,咬緊了牙關,“我會親自將她找回來的!”
說完就離開了書房,留下了法諾安一個人。
黑發公爵盯著少年離去的背影,眸光冷漠而薄涼。
讓他吃點苦頭也好,就會知道世上不是事事都如能他所願的。
一抹瘦削修長的安靜身影忽然出現在書房門口。
陰影中傳來類似少年介於青年之間的清冷低緩喚聲。
“父親。”
法諾安狹長的墨藍色眼眸落在了來人的身上。
“……赫爾曼?”
他沒怎麼見過這個孩子,隻是偶爾從其他下仆口中得知他的消息,除了在赫爾曼幼時見過一兩次,長大後兩父子幾乎都沒見過麵,因此跟陌生人差不了多少。
赫爾曼是他的第二任妻子生下的,但他卻對這個女人幾乎沒什麼印象和記憶,隻隱約記得是個嫻靜端莊的貴族淑女,在結婚之前法諾安就對她明確說過無法給予她作為一個丈夫的愛護和體貼,女人同意後他才點頭這場婚事的。
而且法諾安還知道,在嫁給他之前,他的第二任妻子就已經懷上了彆的男人的孩子。
所以在邊境時聽聞她難產而死時,法諾安也沒有什麼感覺。
隻是囑咐了府內的下仆好好照顧她留下的孩子。
畢竟也算是他的第一位繼承人。
但他沒想到這個孩子的身體實在太病弱了,性格也不適合做公爵府的繼承人,因此在老公爵給他娶第三任妻子時並未反對。
隻要留下一個明麵上的繼承人,他並不在乎是不是他自己的孩子。
“有什麼事?”
男人看著赫爾曼,語氣冷淡的像是在對待自己的下屬。
“這是母親一直想要的一本書,既然現在她離開了,希望父親能替我轉交給她。”
赫爾曼走上前,將手中的一本書籍放在了法諾安的麵前。
黑發男人掃了一眼書籍的封麵,頓時滯住。
【魔源之體的起源和練成】
他將這本書拿了起來,正要翻看時,一張夾在書頁間的畫像飄落了下來。
法諾安原本對這張畫像並未怎麼在意,隻是當他的視線隨意的掠過一眼,下一秒就愕然的睜大了眼瞳,死死的盯著這張畫像看。
畫像是一名躺在長椅上閉目歇息的美麗少女,雖然她穿著貴族夫人的裙裝,但法諾安一眼就認出了這名少女就是自己尋找已久的海妖小姐。
“這張畫像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黑發公爵繃緊了俊美的臉龐,墨藍色的眼瞳緊緊的注視著赫爾曼。
“這是我趁母親睡著時偷偷畫下來的。”
清俊秀氣的白發紫眸少年唇角一揚,鳶紫色的眼眸裡卻浮現了茫然而無措的神色。
“父親,這張畫像有什麼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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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就到了我最愛的狗血情節啦~
前麵我有預告過的哦~
不過起點斷章培訓班是什麼梗啊,有點懵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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