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什麼?本座總歸不會把你交出去。”
臥槽槽槽——
秦舟被他摸得寒毛倒豎,差點抑製不住掙脫的衝動。
“怎麼還這麼僵硬,前幾日在床上不是已經軟了麼?”君漸書笑著撫摸他的頭發,挑起一縷在鼻尖嗅了嗅,“真香。”
香個鬼啊!
大爺你能不能有點理智,他昨天還下地種田呢好嗎,一身都是土味。
原本以為最壞不過是被交出去,或者被揭穿身份死在君漸書手裡。誰特麼想到還能這麼刺激的!
還“床上”“軟了”……秦舟暗暗磨牙,這人的說法實在太羞恥了。
“秦家可以以一顆上品靈石的價格,從宮主手中回購爐鼎。”
台下秦家人擲地有聲的聲音響起,台上卻沒一個人搭理他。
君漸書將秦舟摟得更緊了些。主座本算不上寬敞,這麼一攬,秦舟幾乎要整個坐在君漸書腿上。
缺乏溫度的手捏起秦舟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
秦舟渾身僵硬了一瞬。
雖然隻見了第一麵,但不得不說,君漸書這個人長在他的審美上了。
一雙美目似含情又似無情,看著人時,讓人覺得自己便是他的全世界。
君漸書眼中帶著笑意,手指輕輕摩挲著秦舟的唇瓣,直到將那地方磨得殷紅。
秦舟想要抿唇,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
他甚至不知道君漸書是什麼時候對他出的手。
有那麼一個瞬間,他以為自己是在君漸書手心掙紮的一尾遊魚。
君漸書手指在他唇縫之中遊離,躍躍欲試地,想要深入。
秦舟努力積聚了力氣,想要掙脫,卻隻能虛弱地挪動一下手指。
“一個凡人爐鼎,即便是在黑市上買,也不過一兩塊下品靈石。家主肯出一塊上品靈石的價格,已經高了百倍。”秦家人見君漸書不理他,便又開口。
原本就知道君漸書不好惹,卻沒想到是這麼小氣一個人。百十個爐鼎罷了,還想從秦家敲多少東西?
這人年輕氣盛,連情緒也不會隱藏。
太奇怪了,如果秦家真想要爐鼎,會派這樣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來交涉嗎?
這個念頭在秦舟腦中閃過,下一秒卻被強烈的刺激打斷。
君漸書的手指終於輕輕戳進他口中,並且還在深入。
秦舟用儘了所有的力氣,狠勁往那指尖上咬去,想要阻止它深入。
指尖傳來微微的癢,乳貓磨牙般的痛楚讓君漸書輕笑起來。
他將手指抽出,仍是抬著秦舟的下巴,認真地看他。
而後帶著笑意道:“前幾日隻用精氣衝了你一重爐鼎印,若是衝到三重,你便沒法這樣待我了。”
秦舟愣了片刻。
爐鼎印肯定不是好東西,就不多想了。
那個精氣……是他想的東西?君漸書的子子孫孫?
雖然確定沒有發生過這事,他還是被嚇了個不輕。
一片空白時,腦中卻忽然閃過一個畫麵。
有個人對著原主說,隻要他能爬上君漸書的床,就能對付君漸書。
與此同時,台下的人仿佛生完了氣,認命般道:“其實此次前來,家主還讓我等帶了一副陣圖作為拜禮。”
“早這樣不就好。”君漸書似乎心情不錯,現在終於理了他,“拿上來看看。”
那人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階,腳步間還有些不情不願。
君漸書將秦舟挪到離那人遠的一方,視線落在走近的人身上。
秦舟這才得了空去觀察場上的局勢。
秦家要爐鼎,君漸書非要他們拿東西換。
這人拿著陣圖上來想要交換,他想要……接近君漸書。因為他聽見了秦舟這個爐鼎已經爬上了君漸書的床。
秦舟猛地抬頭看君漸書。
卻從這人眸子裡看見了一絲玩味。
君漸書什麼都知道。秦舟恍惚間這樣想。
那人沉默地將陣圖拿開,放在君漸書麵前展示。
卻聽君漸書輕笑一聲:“非得確認他和我有染後才上來,怎麼膽子變得這麼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