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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為了安皇帝的心,她一退再退,雖然交出了鳳印,但是這後宮依舊在她的掌握之中。之後幾次清洗,太皇太後本人也覺得有必要,畢竟當時皇帝子嗣不豐,內憂外患的,情況著實不利於他們祖孫二人,而且清洗針對的並非是她自己,所以太皇後一直都很支持。隻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皇帝翅膀硬了,想要飛離她的掌心,清理到最後,卻是想連她一塊清理了。
不過這些她都能理解,畢竟帝王不可能一直生活在彆人的羽翼下,但是這後宮的嬪妃若是覺得翅膀硬了,想臨駕於她之上,又或者想要越過她掌控後宮,那她就不可能乾看著了。既然有人蹬鼻子上臉,太把自己當回事,那她便要讓這些人知道誰才是後宮真正的主人。
蘇麻喇姑沒有出聲,事實上隻要不是太皇太後同康熙之間的矛盾,她一般不怎麼發表意見,像這種類似於挑釁太皇太後的舉動,就是她本人都覺得反感,何況是一向驕傲的太皇太後。
太皇太後似乎也沒想要蘇麻喇姑的意見,嘴角微抿,冷笑地道:“虧得哀家還想給這後宮的嬪妃多爭取些機會,借此來打壓一下衛氏以及昭嬪,如今看來竟是哀家想岔了,比起這些人,昭嬪最起碼老實本分,不惹事兒。”說罷,太皇太後偏過頭看了看蘇麻喇姑:“蘇麻,這件事哀家交給你處理,哀家要知道敢於罔顧哀家警告,敢於對戴佳氏動手的人是誰!”
“是。”蘇麻喇姑這次倒是沒有任何的猶豫,接了太皇太後的吩咐,立馬就出去了。
一如之前所說的那樣,以太皇太後的勢力,這後宮隻有她不想知道的事,沒有她查不出來的消息,不然康熙何至於行事如此小心。
很快,蘇麻喇姑便查到主使這一切的人是惠嬪,但吃了虧的戴佳氏也不是全然無辜。可以說戴佳氏若不是主動挑惠嬪的話,惠嬪也不會冒大不韙去對付她。說來說去,所有的一切並非誠心算計,而是嬪妃互相傾軋遺留下的問題。
戴佳氏進宮雖然晚於惠嬪等人,卻也不算太晚,之前一直不怎麼得寵,平日裡沒少被惠嬪奚落,現在戴佳氏一朝得寵,即便不能傷惠嬪分毫,一逞口頭威風還是可以做到的,隻是做得太過了,難免傷人傷己。
“也就是說這次的事情,從頭到尾都是一場鬨劇!”太皇太後偏頭看了蘇麻喇姑一眼,神情中透著一絲難以置信。
太皇太後一直覺得凡事雖然有兩麵性,但是歸根結底無非就是為了一個利字。她原以為不管是誰動手,定然是有所圖才會冒這個險,現在告訴她所有的事情都是兩人都僅止是因為一時之氣,這樣的結果何其荒唐!
蘇麻喇姑微微躬身,雖然她也覺得荒唐,但還是將調查的結果報給了太皇太後:“奴婢一開始也不敢相信,可經過再三確認,這事確實隻是惠嬪同戴佳氏鬥氣引起的一場鬨劇。”
這事她本人也覺得難以置信,再三確認之後,雖然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她忽略的,可她卻沒有太過在意,隻以為事實就是如此。
這戴佳氏出身一般,雖然也是正經秀女出身,卻一直不得康熙寵愛,太皇太後當時隻是覺得也老實本分好拿捏,這才把人推到了康熙麵前,誰知道表麵看著老實本分的,私底下卻是這般爭強好勝,甚至膽大包大以身為餌,這倒是真讓她們看走眼了。
太皇太後端起一旁的茶盞,輕呷了一口,冷笑道:“瞧瞧!這一個兩個的,哀家倒是都看走眼了。一個以為有阿哥傍身便對哀家的話置若罔聞,一個以為有哀家幫著保駕護航便為所欲為。她們難道不知道哀家最恨的便是這恃寵而驕之輩麼?”
“格格……”蘇麻喇姑見太皇太後氣極反笑的模樣,心中擔心,不由地輕喚一聲。
太皇太後見蘇麻喇姑一臉擔心的模樣,頓了頓,又道:“哀家沒事,哀家就是可惜這宮裡沒有咱們蒙八旗的秀女能撐場子,不然,哀家何至於一次又一次地看走眼,一次又一次地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