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大陽要動手,藍溪禾攔下她,“我來。”
手上的手串摘掉,藍溪禾身上的陰氣止不住的爆發。就是李先生這個普通人看不到陰氣,也覺得站在藍溪禾三米內骨頭都被凍麻木了。他小心的往旁邊讓了讓,還是覺得躲在墨歸念的身後比較靠譜。
墨歸念看了眼又變成黑球的藍溪禾,轉而看向外麵的紙人。紙人對陰氣沒有感覺,但是它們手上提著的燈籠盯著被陰氣包裹的藍溪禾發出了古怪的吸溜聲,感覺就像是吞口水一樣。
接下來,第一個燈籠上的眼睛猛然睜大,然後其表麵滲出了陰氣。這些陰氣與雨水融合,竟然讓夜幕中的雨水變成了它們的攻擊手段。
白亦虎不會看著藍溪禾一個人應對這些紙人,自然是出手應對。路大陽他們也是如此,李先生就膽戰心驚的躲在墨歸念身後為他們加油呐喊。
二十來個燈籠上的眼睛脫離燈籠,組成了一個更大的眼睛。
墨歸念看得出來藍溪禾他們能解決這些,她轉而看向那些奇怪的紙人。紙人又動了,前麵兩個紙人扔出手中的紙傘,紙傘在空中旋轉,猶如利器一樣攻向藍溪禾他們。
她見狀,手中符筆出現,在虛空中一點,紙傘凝聚在空中。下一瞬間,體內的淩厲注入紙傘中,接二連三的雨傘直接在空中爆炸,到最後什麼都沒有留下來。
在她拿出符筆之初,白亦虎等人就驚愕的看向她。正確的說,他們的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符筆上。
符筆上蘊含的濃鬱靈力以及符筆上的波動,讓他們心神震動。尤其是白亦虎,感覺那隻符筆比他們那個時代的頂尖寶器也不差,甚至是有過而無不及。
這樣一來,他就更懷疑墨歸念的來曆了。隻是看著她如此簡單粗暴的就將二十來個紙人的雨傘直接摧毀,他心中也更加的警戒了。若是她真的有什麼壞心,很有可能從天道的泯滅中存活下來的四個神獸聯手都不是她的對手。
其他人驚愕歸驚愕,眼前的敵人還是要解決的。待墨歸念將那群逃跑的紙人捉了一個回來之後,藍溪禾他們聯手也將那些眼睛給解決掉了。
她提溜著手上的紙片人,檢查了一遍對好奇的幾人道,“應該是生魂被困在了裡麵。”
“那……他們的身體呢?”李先生雖然常年不在村中,但是小時候可是在村中長大的,對瀏陽村的村民也是有感情的。現在聽到他們可能沒有死,臉上也露出了喜悅。
“那就要問他們自己了,”墨歸念將紙片人扔給路大陽,轉頭看向已經恢複了平靜的外貌。這群紙片人的戰力比想象中的還要低,也不知道他們出現是為了什麼。或許真的如白亦虎猜測的,那人隻是將他們拖住,借機在外麵興風起浪。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隻希望外麵那群道教的人有點用。
白亦虎看了眼紙片人,又抬頭看向天空神色莫測的道,“結界消失了。”
“有了這紙片人,就算是結界消失了,我們也不可能罷手離手,”既然發現紙片人中是生魂,那麼久得想辦法將村民救出來。
路大陽皺眉,“感覺幕後之人給我們挖了一個坑,而我們卻不得不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