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想做什麼?”另一位大漢也飲了一口酒,“難道是打起屋子裡那些小娘子的主意了?嗨,凡事看看自己配不配。那都是貴人們的東西,是咱們能消遣的?”
“咱們自己消遣消遣,貴人怎麼會知道?”那大漢笑得將滿臉的肉擠在一起,“反正都不是什麼雛兒了,你說是不是?”
“你可彆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另一個大漢給自己切了一片羊腿肉,“那弄壞了我們配得起嗎?那都是要獻給老爺們的,弄壞了咱有幾個腦袋?”
“呸。”那大漢啐了一口,“還老爺,不就是比咱們會投胎嗎,我瞅著也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瞅瞅那蔡至其,還管著什麼青雲縣,什麼青天大老爺,簡直笑死人了,就好這堆裡最小的那個,那才幾歲,我看著才十四吧。”
“你還彆說,這投胎也是門技術活,你看總是點那個胡女的。你看看人家穿的戴的,那隨便拿上一件,都夠咱哥仨吃上幾輩子了,這人比人啊,真是嚇死人。”另一大漢使勁地嚼著剛剛切的羊肉。
“你們倆啊就彆打她們主意了。”在一旁默默炙烤著羊羔的第三個大漢終於發話了,“咱哥仨已經過得比彆人滋潤了,咱擄這些姑娘,不是撈了不少油水了?這俗話說得好啊,這有錢人的牙縫裡還有二兩肉呢,等咱哥仨再賺幾筆,就洗手不乾了,回老家娶個媳婦兒,生個娃娃,那生活有多美?這乾得畢竟是掉腦袋的活。”
“大哥,你放心吧。人家官老爺自己都有份,要掉腦袋也是他們啊,哪能拿我們這些小嘍囉開涮啊。”大漢切了一塊羊肉遞給他,“大哥吃肉,這塊烤得正好呢!”
“可我想先拿你們開涮。”蘇齊月刹那間就從背後製服了三人,未等這三人喊叫,他們便已經倒地不起。
蘇齊月用繩子將三人捆在一起,栓在了一旁的樹上。
她出了這個院子,往外麵走去,正如娉婷所講,外麵巡視的還有約七八人左右,蘇齊月將他們一一找出,送他們去見了閻王。
這些人蘇齊月以前都見過,在她還不叫蘇齊月的時候。都是些走南闖北的惡人,手裡都是沾著些人命。
能將他們搜羅起來當這島上的護衛,這幕後之人,不簡單。
蘇齊月在這島上逛上一圈,果然發現這島四麵環水,一眼望不到陸地,除非有船隻,不然隻靠鳧水,怕是消耗光所有的力氣,溺死在河裡。
她隻身來到了河邊,月光皎潔照射在微波粼粼的河麵上,她將扇子打開,露出刀刃,細細地將它們洗乾淨,再將手上的血跡清洗掉。等她聞了聞手上和扇子上都沒有血腥味後,她將手往自己的裙擺上蹭乾。
待做完這些事,蘇齊月小心地將腰間的香囊捧在手裡嗅了嗅,一陣淡淡的桂花香傳來,讓蘇齊月因剛剛殺戮而燥熱的心安定下來不少。
果然好聞。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