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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是紐約女孩的夢想!
當然了,我這部份的夢想是很純潔的,跟帶點顏色的那種完全不相乾。
而且我曾經所在的安德利亞孤兒院是斯塔克企業私人擁有的,在裡麵的生活雖然不能說優越,但絕對是能夠吃飽穿暖的,並且最好的一點就是,如果孩子不願意進入寄養家庭或是被收養,那麼安德利亞孤兒院是不會趕走我們的,一直到十八歲都可以安心的住在裡麵。
但雖然是個慈善機構,為了防止有人隨意拋棄子女在孤兒院的門口,安德利亞孤兒院的孩子們通常是從紐約市的其他市立孤兒院中接收孤兒,而不會直接對接社會福利中心,基本上都是經濟狀況無法繼續支撐下去的孤兒院才會分出孩子送到這裡來。
我是在五歲的時候從另一家位於布魯克林的孤兒院被送到這裡來的,孤兒院的院長本身就是一位退休後投身於慈善事業的大學教授,在孩子們上學之前會冠上院長的姓氏以便就學,基本上隻要看到同姓的就是我們安德利亞孤兒院出來的。
甚至能說得上是驚人的人脈網絡,因為光是我曾經準備就讀的帝國州立大學之中,就有好幾個安德利亞,在被黑霧不講理的綁架之前,我甚至還已經被他們拉進了學校的小群組裡,前段時間回來之後他們也發過關心的短信。
總而言之,托尼·斯塔克不但是我的偶像,還是我曾經的金主爸爸,我一直很想見到他!
雖然創立孤兒院的是斯塔克先生的父親,老霍華德·斯塔克,但即便在老斯塔克先生去世之後,尚才大學畢業的、被媒體斥為荒誕的托尼·斯塔克,也沒有停過任何一次孤兒院的資金。
無論是成為鋼鐵俠之前還是之後,托尼·斯塔克都被漫天的謾罵所籠罩,但我們出身安德利亞孤兒院的孩子們都知道。
托尼·斯塔克有一顆金子般的心。
“我知道你。”斯塔克先生挑了下眉之後開口說道,而他的司機──哈皮·霍根先生──則熟門熟路的將車開像我們家的地下停車場,一看就已經來過韋恩莊園不少次了。
“啊?”我有些茫然,而阿爾弗雷德已經微笑著將家裡的大門打開,老爸還在公司,回家需要一段時間,迪克雖然今天放假,但似乎在家裡的私人練習室裡打沙包,而其他人則早早就出門了,不在家裡。
阿爾弗雷德肯定會通知迪克,但他剛剛還在打拳,總不能一身汗的見來家裡拜訪的紐約首富吧?就算是我這種沒學過基礎禮儀的家夥都知道這樣很沒禮貌。
於是我準備跟斯塔克先生尬聊一段時間,直到迪克整理好自己,或是老爸從公司趕回家。
“彼得那個失蹤了四年的好朋友,你回來那天他高興地都哭了。”他有些調侃的說道,“我說的可不是偷偷流眼淚那種,他是雷聲大雨點也大。”
“……”大概能想象出來了。
彼得在高中的時候就通過一個什麼資助計劃的進入了斯塔克工業做實習生,聽說即便現在他已經自立門戶創辦了工作室,依舊跟斯塔克工業有著密切的研究交流,而且在高中的時候我就常常聽他說斯塔克先生很關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