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指尖,強行控製著自己不要發出難耐的聲音。
他跪在地上,一邊吻著,一邊極富技巧地溫柔舔.吮。
她猛地渾身一顫,拽著他頭發的那隻手下意識攥緊。
......
此刻,她回過神,看著自己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一道紅痕,她毫不客氣地抽了他一巴掌。
“賀炎生,你把我綁得很疼。”
他臉色大變,扯過她的手腕細細檢查,確定並不大礙後,他分彆親了親她的兩隻手腕。
“對不起。”
她無奈地歎了口氣:“你也隻會說對不起。”
下一次,依舊如此,發了瘋般把她折騰到半死不活。
餘光中她瞥向他右肩覆於疤痕處的牙印,那是她方才在浴室中留下的。
好在此刻不繼續流血了,她心安了幾分。
昏暗燈光下,她的一舉一動都被他儘收眼底。
他的心微微一顫,她終究還是在乎他的。
他笑著打趣:“小橙子是在關心我。”
“我沒有,你不要再自作多情。”她白了他一眼,轉過身背對他。
氣氛變得微妙了起來,他從身後抱住了她,這個姿勢,格外有安全感。
“賀炎生,你不要貼我貼得這麼緊,很熱。”她抱怨。
實際上,她是怕貼這麼緊,他一會又有反應。
這是基於他愛隨時隨地發.情的刻板印象。
沒想到,他竟乖乖地與她拉開了一段距離。
“晚安,小橙子,繼續睡吧。”
本來就是在睡夢中被迫驚醒,累到不行的她很快再度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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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上午,天陰沉沉的。
今天這個日子對程逝寒而言格外特殊,是她父母的祭日。
每年這個時候,她都會去墓園看望父母,今天亦是如此。
賀炎生要陪她去,被她拒絕了。
站在父母的墓碑前,她心裡空落落的。天災人禍,世事無常。收到噩耗那天給她帶來的打擊,如餘震般,一直持續到今天。
她說了些話,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聲音哽咽,連嗓子都在痛。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空又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直至雨滴於從她臉頰滑落,冰涼蔓延至她脖端,她才恍然驚覺。
她討厭雨季,潮濕的空氣帶著寒意,濕一寸冷一寸地侵蝕著皮膚,涼涼的黏黏的,很不舒服。
她不受控地打了個寒顫。
一上午時間,她都在父母的墓碑前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