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不動聲色地將她的扣子一粒一粒解開。
她立刻握住他的手製止。
“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我們早就分手了,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我......我......”
“你,你,你......”他學著她的語氣說話,像是在逗她。
“可小橙子那天晚上不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麵承諾過,說要對我負責,跟我結婚麼?”
“賀炎生,你彆跟我裝傻,那是麵子上的客套話,你不會不清楚。”
“乖寶寶,你不懂,隻要有一個人相信了,那就不是客套話,更何況,那天晚上,相信這句話的應該不止我一個。”
賀炎生耍起無賴來,確實讓程逝寒沒辦法。
突然,他話鋒一轉:“寶貝,你知不知道為了給你買你最愛吃的那家小籠包和綠豆糕,下雨天我跑了多遠,又排了多長時間的隊?”
她的心微微一顫,卻還是嘴硬:“我沒有逼你這樣做,你不要道德綁架我,而且,你也不需要做多餘的事。”
儼然是一副不領情的態度。
他眸色一暗,又上前進了一步,癡迷地含住她的發絲。突如其來的親昵惹得她連連後退,後腰撞在了門上。
他將頭埋入她濃密的發絲,一點一點親吻著她的脖子,他最知道她哪裡敏感,碰她哪裡她會舒服。
“賀炎生,你彆......”
他咬住她的耳朵,“寶寶,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你怎麼玩我都隨你,我可以不提那些人,假裝不在意,但你不要當著我的麵,讓我直接撞破你們在做。”
這話他當年確實說過,這麼多年,她和那些床.伴做親密之事時,從來沒有讓他一進門就撞見。
今天這種情況,確實是第一次。
不過真的不是他想的那樣。
“你能不能不要自己臆想,我說過了,我和程澈......”
“噓......”他將她的嘴巴捂住。“這種時候,我不想再從你嘴裡聽到你那些野.男人的名字。”
她敏銳地察覺到了危險,一時間無所適從。賀炎生發起瘋來,她根本招架不住。
密密綿綿的吻環繞在她鎖骨的敏感地帶,不斷下移。
她像給大狗狗順毛般摸了摸他的頭,極力想讓他平靜下來。
然而,未能如願。
他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卻被她手腕上的粉色發圈硌到,他索性將發圈取下,靈活地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
“賀......賀炎生。”她一時間氣息不穩。
“你好不容買來的小籠包,放涼了就不好吃了,正好我也有點餓了。”
他笑了,眼神頗有深意。
“小橙子,我也餓了,先吃你好不好?”
“賀炎生!”
“用彆的東西把你喂飽好不好?”
她的臉倏地一紅。
這種浪.蕩無恥的葷話,也隻有賀炎生敢這麼不要臉地說出來。
下一秒,他麵對麵地將她抱起,她被迫抵著門,他直接吻了上去。
每次吻起她,他都會吻得投入認真,這個過程總會讓她情不自禁沉浸其中。他嘴唇很軟,舌尖進退有度,無論在何種狀況下吻她,總能輕易調動起她的情緒。
此刻亦是如此。
混沌沉淪之時,她莫名就想到程澈方才吻她時生澀笨拙的吻技......
!
她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突然想到他!
似是察覺到她的分神,賀炎生吻得更深,她逐漸喘不過來氣,不自覺地發出輕哼的聲音。
酥酥綿綿的吻終於結束,他將頭輕輕靠在她肩上粗.重.喘.息。
還未等她回過神,她襯衫扣子已然被他挨個解開,他用嘴銜住她的衣領,一點一點地將他身上的白襯衫褪去。他全身上下衣冠楚楚,而她卻衣衫淩亂,馬上就要與他坦誠相待。
本想將她抱進臥室,但無意中瞥見不遠處淩亂不堪的沙發,他較勁的心思被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