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還沒有昏迷的戰士,全都瘋狂點頭,表示自己可以忍一忍,又都同情的看著自己陷入昏迷的同伴兒。
喬爸爸這會兒因為已經確定自己的手下隻要養一段時間就能歸隊,整個人又揚巴了起來,說話也中氣十足的道:“彆給老子磨磨唧唧的,一個個跟娘們兒似的,讓你們喝就喝,哪那麼多廢話?!”
張瑜等人,立馬喊了一聲是,軍人,就算再難,隻要首長下了命令都會無條件服從命令,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帶皺一下眉的,更何況隻是讓他們吃一些味道稍微有些不儘人意,卻絕對是對身體好的藥。
藍小魚噗嗤一下笑了:“行了,這玩意兒沒有藥丸兒的怪味兒,頂多就是完全沒有味道,跟白開水差不多,你們就當喝水了。”
喬爸爸跟藍小魚趕緊挨個給灌營養液,喝下去的營養液很快起了作用,就連還在昏迷中的戰士,臉色都肉眼可見的有了血色。
張瑜就著喬爸爸的手喝下營養液之後,吧嗒一下嘴兒之後道:“哎,彆說,這玩意兒真厲害,跟喝口水似的,但肚子裡火燒火燎的感覺立馬沒了,就是嘴裡沒啥兒味兒,要是能現在在給我整盆兒紅燒肉,那就老得(dei三聲)了。”
喬爸爸聽完,氣得想起來給他一腳,但一看他包的跟粽子似的根本沒處下腳隻能罵道:“你個兔崽子,想啥美事兒呢,就你現在這鬼樣子,還一盆兒紅燒肉,你咋不直接上天呢!”
“一門一個個的,趕緊給老子養好傷,回去以後,老子親自帶你們去山上打野豬,回去乾蹦愣子的燉野豬肉,讓你們裂開腮幫子可勁兒造!”
張瑜等人一聽,全都興奮的嗷嗷叫,喬爸爸又罵道:“行了,可看出來一個個的有精神了,趕緊消停,要不等你們出院了,都給老子天天繞營地跑圈兒去。”
這回好,一個個都趕緊消聲,他們營地老大了,繞營地跑,還天天,這玩意兒能跑死人啊!
華連長這時跑過來道:“首長,那些被抓來的百姓都被帶上去了,白鶴村兒的村民們也都自發的上山幫著背人,另外,有兩個實驗者,之前在自己屋裡休息,不在試驗台,現在被找到,他要求見您。”
喬爸爸怒道:“滾、雞、巴、犢子,小鬼子哪有一個好餅,一個個吃人飯不拉人屎的玩意兒,間什麼見,打一頓扔在一起去。”
張瑜這時開口問道:“是不是一對兒父女倆,父親四十多歲的,左眉頭一道兩厘米左右的疤痕,女兒是一個二十二三歲的圓臉兒小姑娘?”
喬爸爸歪脖子看向張瑜道:“呦嗬,你小子不會對人姑娘起了啥心思吧?觀察的夠仔細啊。”
張瑜被說的臉色漲紅,沒好氣兒的道:“首長說什麼呢,這父女倆不是壞人,他們是當年想要歸國報效的出國人員,隻是半路被劫持了,然後秘密送到這裡,被強迫做實驗人員的。”
“要是沒有這父女倆暗中幫忙,我們哥幾個早就交代在這兒了,另外,那父女倆這些年偷偷摸摸沒少收集到一些證據,隻是苦於走不出這個地下室半步。”
喬爸爸一聽趕緊對華連長道:“哎,這是自己人啊,千萬彆誤傷了。”
藍小魚道:“拿烈酒給他們灌兩口,迷藥就解了。”
華連長有些一言難儘,誰能想到迷煙的解藥是烈酒,難怪之前怎麼給那些人潑水都沒反應,當即翹著大拇指道:“藍姑娘厲害!”
心裡直嘀咕,這搞研究的,腦子長得就跟他們這些大老粗不一樣,那中藥的都跟喝醉了一樣,誰能想到隻要再給灌兩口酒就能解了藥效?
對於這個,藍小魚其實也挺委屈的,用酒解毒,這又不是我研究的,是那異植自身的特性,又有一人中毒後,就想自己最後喝一口酒之後等死,這才意外破解了這玩意兒的毒,藍小魚也隻是收集了這異植並研磨成藥粉,不能全怪自己身上啊!
這玩意兒沒法解釋,藍小魚隻能含淚背鍋。
張瑜嘴欠開口對轉身要乾活去的華連長道:“哎,兄弟,找到酒之後,除了咱們自己人,剩下的直接給灌酒精就行,那玩意兒他們多的是,酒給兄弟留點兒。”
華連長看著臉黑如墨的喬爸爸,嘿嘿笑道:“兄弟,保重,回頭來找我的時候,二鍋頭管夠!”
喬爸爸等華連長忍笑跑遠之後,開始扯脖子咆哮道:“你個癟犢子玩意兒,咱們那邊兒是少你吃還是少你喝了,丟人都丟到小鬼子大本營來了!”
看著縮脖子跟可憐兮兮被訓的大狗似的張瑜,藍小魚忍笑幫著轉移喬爸爸的視線道:“喬爸爸,我剛才順便瞄了一眼,這些小鬼子雖然不乾人事兒,淨造孽,但他們這裡有幾樣材料,正是做義肢還有神經芯片的必要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