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透露著難以掩蓋的氣勢,手中的長劍也閃爍著肅殺的鋒芒。
這一下,屋內所有的人全都傻了眼。
而朱由檢冷冷的聲音傳來。
“國丈大人好雅致,不知方才說了些什麼,朕來的遲了未曾聽聞。”
朱由檢的聲音冰冷無情,如同一把鋒利的**直命周奎的心臟。
嚇得周奎兩腿發軟,直直的跪在朱由檢的跟前。
“陛下…微臣……不敢!”
周奎的樣子誠惶誠恐,這是他的拿手好戲,裝出一副可憐相,想著像以往一樣糊弄過去。
麵對這樣的朱由檢,雖然心中生出了幾分疑惑和畏懼,但是長期作威作福慣了,自認為不過是配合朱由檢在一眾麵前裝裝樣子罷了。
“微臣……”
周奎的還想要繼續說些什麼,可此時的朱由檢早已不是當初的懦弱皇帝了。
眼神之中閃爍著濃濃有些不耐,他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的天子劍。
“嘶”天子劍劃過血肉劈入骨的聲音響起,伴隨著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淒厲慘叫,這一劍竟然硬生生的砍在了周奎的身上。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身側的胳膊就已經被朱由檢給砍了下來。
鮮紅溫熱的鮮血噴薄而出,噴濺在屋內一眾人的臉上。
朱由檢看著手上還在滴血的長劍,又不屑的瞥了一眼已經倒在地上痛的死去活來的周奎。
“國丈大人,今日朕前來也不為彆的,就是想要和您借幾個銀子花花而已。”
周奎現在疼的隻在地上打滾,捂著平整的橫切傷口猶如殺豬一般的叫喚著。
朱由檢不耐煩的扣了扣耳朵。
“國丈大人好生聒噪,若是再擾亂聖聽,朕不會介意在你的胳膊腿上來上幾下。”
這一下,周奎隻能是強忍著疼痛,緩緩開口。
“陛下,臣願出十萬兩白銀!”
此時的他雖然心在滴血,但是也總好過命斷送了吧。
可是,朱由檢已經看過盤點視頻了,彆說是區區十萬兩白銀,就算是一百萬兩也難消他心頭之恨。
“哦?看來我們的國丈大人還是沒有長教訓啊,您是長輩,作為小輩的幫你花花銀子罷了,何必這麼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