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三人都躺在病床上,雖然傷勢有輕有重,但是一個都沒幸免,看起來還真是特彆的難兄難弟。
祁懿寒走進來後,一臉冷漠的掃了三人一眼,說:“三哥養的藏獒傷了親戚這事,父親已經知道了。”
這話讓三爺心下一沉。
果然祁懿寒下一句就說:“我給你三天時間,把你院子裡麵的狗全部送走。”
“不行!”三爺激動得就要爬起來,下一秒,疼得他齜牙咧嘴的趴了下去。
不過這事他自知理虧,隻好放低了姿態求祁懿寒:“四弟,你也知道我就這麼個愛好,其實我養那些犬平時從來不咬人的,是唐荔……”
說到這裡,他就想到唐荔昨天說的那些話,打算把鍋直接甩給她。
“是唐荔那隻烏鴉嘴……”
“怎麼?三哥自己做錯了事情,還要把罪名嫁禍給彆人?”
祁懿寒眼中閃過不悅。
三爺卻認定了肯定是唐荔那隻烏鴉嘴造成的,又變得激動起來:“她昨天說了我會倒黴,我才買來的那幾隻藏獒就發狂跑出來了,不信你問大哥二哥,也是她說了我們昨天會倒黴,我們才那麼倒黴的!”
大爺和二爺就要附和。
祁懿寒冷哼一聲,身上散發出強大的冷氣。
“三哥,下次想要甩鍋,你最好把理由找好一點,如果唐荔說什麼,什麼就準,你們覺得就你們最近三不五時威脅她一次,她最想說的是什麼?”
這話瞬間就把三人給堵住了。
三人愣愣的看著祁懿寒,他怎麼知道他們三不五時的威脅唐荔?
祁懿寒的表情更加冷漠了兩分:“之前我就說過,做事彆太過分,不然哪天我對你們不耐煩了,就是我們算總賬的時候。”
說完轉身就朝門外走,邊走邊說:“不要動不動就把鍋甩給唐荔,你們做了什麼我都清楚,如果再有下次,你們就自己解決。”
說完就走出去了。
看著離開的背影,躺在那裡的三位爺麵色鐵青。
三爺更是一臉焦急:“不行,我不能讓他把我的那些犬全部送走。”
大爺和二爺鐵青著臉瞪向他。
大爺朝他吼道,“老三,你沒聽見他剛才的話嗎?我們的事情他都知道,這話明顯就是在告訴我們他在我們身邊安插了人。”
三爺臉色一變,轉頭看向兩人,半晌後重重的砸了一下床,咬牙切齒:“好他個祁懿寒,等我能下床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他的人找出來收拾了。”
大爺和二爺也是這麼想的。
……
祁懿寒下午三點多鐘才從老宅回來。
他一回來,唐荔他們就把老爺子推進了手術室。
等把活性細胞注入老爺子體內後,唐荔和三位醫生又在隔壁會議室討論接下來要怎麼做。
祁懿寒就一直坐在旁邊旁聽。
晚上,祁懿寒說的兩株藥草送過來。
唐荔又把它們種在了她特製的營養土裡麵。
接下來幾天,唐荔和三個醫生幾乎一直守在病房,就連祁懿寒也直接把辦公地點轉移到了他們住那棟彆墅裡麵。
尤其這個時候,祁懿寒高調的帶了一群保鏢進醫院,直接把老爺子病房附近幾棟彆墅包圍了起來,除了給老爺子治病的醫護人員,其他人一律不許進。
這樣就讓外界的猜測更加激烈起來,所有人都覺得老爺子快不行了。
就連躺在病床上的三位爺也安耐不住,強烈要求過來守著老爺子。
在老爺子進入手術室的第三天,祁懿寒答應了讓三位爺進來看望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