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177:容王輸得很慘(1 / 2)

太子入戲之後 暗香 11225 字 6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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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辛夷也覺得這件事情透著古怪,而且皇後偏偏把她叫來,這件事情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正想著,就聽著太子幽聲說道:“此事一來發生在小玉清池,二來正值挑選太子妃之際,孤已經回稟父皇,皇後娘娘安心, 這件事情孤會徹查。”

皇後哪裡會想到太子會橫插一杠,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了下去,淡淡的說道:“太子常有差事在身,這件事情就不需你費心,本宮會妥當處置,不會耽擱太子選妃。”

這話說的好像太子管這事兒是為了女色一般,皇後這個人說話一向是柔中帶刺令人很不舒服。

“皇後娘娘若有異議, 自可向父皇回稟,孤隻是奉命查案。”太子扔下這話,轉頭看向蘇辛夷,“永安縣主,你之前說是奉皇後娘娘的宣詔前來,要知道小玉清池才發生命案,你現在應該待在養德宮才是。”

蘇辛夷聞言立刻就知道太子這是要做什麼,麵上擺出一副疑惑的樣子,看著太子開口,“回太子殿下,臣女也很惶恐,出了此時養德宮人心惶惶,傳言不絕,偏在此時皇後娘娘宣詔臣女,不隻是臣女意外,隻怕養德宮上下也都很意外。”

說完這句,蘇辛夷轉頭看向皇後, 一臉真誠的問道:“臣女冒昧, 不知道娘娘宣詔臣女到底為了這事?”

皇後的眼睛在蘇辛夷與太子身上流連,這二人言行之間十分有分寸的樣子, 看上去並不相熟,但是她總覺得這人話頭之間不太對勁。

皇後本來是打算讓蘇辛夷過來,讓她看清楚死者是誰之後,然後再將張惠明的死與她扯上關係。

畢竟蘇辛夷進宮第一天的確是張惠明為其引路,發生爭執被帶走也與她有關,至於怎麼死的,為什麼死在小玉清池有何關係,隻要將蘇辛夷與死者搭上關係就足夠了。

但是現在太子在這裡,太子做事一項令人難以琢磨,皇後便不願意輕易冒險授人以柄,就算是心裡再慪火,此時也隻笑著說道:“也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原本今日是想要考教養德宮閨秀的琴棋書畫,但是一清早就出了這種事情,本宮怕大家受驚,便想著永安縣主弓馬嫻熟,不知道能否帶著大家去馬球場散散心。”

蘇辛夷當然知道皇後睜眼說瞎話,但是既然皇後將伸出來的爪子又收了回去,雖然有些可惜,她也不能莽撞,立刻說道:“這種小事皇後娘娘讓人傳話即可,臣女自然願意。”

皇後笑著頷首,:“那就辛苦永安縣主了。”說完看向身邊的人,“佩玉,今日你便跟在縣主身邊,聽縣主吩咐。”

身穿藍衣的宮女立刻站出來,“是,奴婢遵命。”說完有看向永安縣主見禮,“奴婢佩玉見過縣主。”

蘇辛夷笑,“不用多禮,今日有勞了。”

“不敢當,這是奴婢應該做的。”佩玉說完就快步走到永安縣主身後站定不語。

如此,蘇辛夷看著皇後,“若是皇後娘娘沒有彆的吩咐,臣女就先告退。”

皇後微微點頭,“去吧。”

蘇辛夷行了一禮,轉身又對著太子行一禮,這才帶著佩玉離開。

整個過程蘇辛夷與太子都沒有過多的言語與解除,皇後看著眉頭微皺,打發走了一個蘇辛夷,還有一個太子更難纏,今日真是諸事不順。

偏偏,造成這些麻煩的又是自己的親兒子,皇後想起來就更憋氣。

這個混小子,自打跟蘇辛夷混在一起後,真的是越來越不著調,越來越不服管束。

蘇辛夷帶走了佩玉,知道太子殿下隻怕跟皇後還有一場交鋒,但是她卻不能插手,也不能多嘴,不然幫不了太子不說,還會給他添麻煩。

蘇辛夷眼珠一轉,看著身後的佩玉,便笑著問道:“佩玉姑娘,不知道可否問一句今早不慎跌入水中身亡的是哪一位?”

佩玉沒想到永安縣主回問她這件事情,她猶豫一下,還是據實已告,“縣主初進宮應該不認識,是宮裡的一位女使,昨兒個還去養德宮幫著做接引,哪知道今兒早上卻……”

蘇辛夷聽著佩玉這半真半假的話,如上輩子一樣,這一位依舊心機深沉,說話做事謹慎小心,她麵上露出幾分驚訝之色,故意做出幾分鄉下村姑的單純與憨氣開口說道:“那還真是怪可憐的,不過這宮裡的人我瞧著倒也不是全都是好人,昨兒個進宮為我做接引的那位心腸黑著呢。”

佩玉心頭一跳,抬眼看向這位大名鼎鼎的永安縣主,不知道她這話是說給她聽還是真的直言直語,心思一轉,便笑著說道:“縣主,若是遇到這樣的事情,您隻管跟皇後娘娘說便是,娘娘一定會為縣主做主,內宮曲曲女使,哪來膽子敢為難縣主呢。”

蘇辛夷聽到這話就樂了,果然如她所料,就知道她會這樣說,於是她更“直接”的說道:“沒關係,正巧遇上容王殿下,殿下路見不平就把人帶走審問了,不過殿下說審出來後會給我遞個消息,現在也沒收到消息,怕是還沒審出來。佩玉姑娘不用擔心,容王殿下十分厲害,自然能處理好這麼一點小事。”

佩玉聽到這裡腳步一顫,壓下心頭的起伏,擠出一抹笑容道:“縣主說的是,容王殿下一向是這樣,見不得彆人受苦。”

難怪昨日就找不到張惠明,是被容王殿下帶走了,但是既然被殿下帶走了,為什麼今早她的屍體會出現在小玉清池?

蘇辛夷說出這話本就是存了試探的心思,此時看著佩玉的模樣,心中有個念頭一下子冒了出來,怕是死在小玉清池的就是張惠明!

這下子就說得通為什麼皇後要宣詔她前來,感情皇後這是給她挖了個大坑啊。

蘇辛夷被惡心的不行,心裡嗤笑一聲,這下好了,頭疼的該是皇後了。

但是蘇辛夷有一點想不通,張惠明的屍體為什麼回出現在小玉清池?

容王那個憨憨總不會陷害自己的親娘,這裡頭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有突然出現的太子殿下,殿下在這裡頭又做了什麼?

很快,就回到了養德宮。

蘇辛夷帶著佩玉正要進門,就聽到裡頭有一道略顯尖銳的聲音傳來,“養德宮這麼多閨秀,怎麼娘娘就偏偏見永安縣主,正好又出了人命,我隻是合理的懷疑一下而已,王姑娘這麼氣氛做什麼?”

說話的人她認識,正是許玉茹,她口中的王姑娘,怕不是王瑛瑤。

果然,緊跟著蘇辛夷就聽到了王瑛瑤的聲音,“許三姑娘,杯弓蛇影的事情我勸你還是要謹言慎行,此事事關彆人清白的名聲,你一句合理懷疑就讓永安縣主名聲有損,照你這樣說,我還合理懷疑這件事情與你有關呢。”

“就是,紅口白牙張嘴就說,你既然如此信誓旦旦,就應該拿出證據來才是,你有沒有證據?若沒有證據,那便是詆毀,是汙蔑!好歹也是侯府裡的姑娘,難道這麼簡單地道理就沒人教你不成?”

蘇辛夷聽到了江箬蘭的聲音,顯然是被氣得不輕,說的話都帶著幾分顫音。

“江姑娘,你也說了凡事要證據,那你可有證據永安縣主沒有做這樣的事情?”

哦,是束思陽的聲音。

“束姑娘,你這話不覺得可笑嗎?讓無辜之人證明自己沒有殺人,照你這樣說,這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誰都跑不了,全境都得證明自己沒殺人,就連束姑娘你也得證明一下!”

蘇辛夷又聽到了朱蟬衣的聲音,王瑛瑤與江箬蘭與她相交已久為她說話不意外,沒想到朱蟬衣也站在自己這邊,畢竟這次事關人命,在沒有明確證據的情況下,確實不應該輕易站隊。

但是她站了。

“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永安縣主隻是被皇後娘娘請去而已,是不是為了這件事情都不知道,咱們又何必在這裡吵翻天。再說,昨晚上的事情,我們大家都是住在一起的,王姑娘與裴姑娘同永安縣主共居一室,應該知道永安縣主有沒有出去過。”

李清漪這話有點意思,這話聽著兩不得罪,偏偏又要王瑛瑤與裴念薇作證,王瑛瑤與她關係好,但是裴念薇與她關係一般。

“我可以作證,昨晚上永安縣主沒有出去過。”王瑛瑤立刻說道。

又過了好一會兒,裴念薇才慢騰騰的開口,“我夜裡一向睡的沉,可不知道人有沒有出去。”

王瑛瑤聞言氣的臉都白了,昨晚上她們都是第一次在外過夜,又是在宮裡這種地方,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能清楚的聽到裴念薇也是好久才入睡,怎麼會不知道?

王瑛瑤看向裴念薇,哪知道裴念薇看也不看她,一雙眼睛微微垂著盯著地麵似乎能看出朵花兒來。

束思陽一聽就樂了,看著王瑛瑤說道:“王姑娘,在場的人可都知道你跟永安縣主關係好,你這話說的可不令人信服啊。如此看來,永安縣主是挺……”

束思陽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蘇辛夷就看到佩玉一下子走出去推開門,推門的聲音瞬間打斷了束思陽接下來的話。

蘇辛夷看著佩玉的背影,心裡嗤笑一聲,這是怕束思陽打臉啊急著保人啊。

佩玉一進去,就立刻轉過身看著蘇辛夷笑道:“縣主,請。”

蘇辛夷這才抬腳走了進去,在場的眾人看到她的神色當真是格外的精彩。

王瑛瑤等人就鬆口氣十分開心的樣子,其他人就不好說了。

“佩玉?你怎麼會在這裡?”束思陽驚訝的問道。

佩玉立刻上前回道:“皇後娘娘知道永安縣主球藝極好,因此讓人請縣主過去,是想讓縣主帶著諸位姑娘去球場玩一場。”

“什麼?”束思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佩玉輕笑一聲,“諸位姑娘若是沒有彆的事情,不如一起去球場如何?”

這大冷天的誰願意去打球,好好地在殿中吃茶賞花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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