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過河拆橋蘇辛夷(2 / 2)

太子入戲之後 暗香 10000 字 4個月前

容王大喜,“對,讓嶽父出麵更好,益王也不會想到這一點。”

皇後眼下也沒彆的辦法,雖然說此事不太光彩,但是也隻得讓朱家去查,於是看著朱蟬衣道:“若是鄭國公府肯願意幫忙自然最好不過,此事還是辛苦你了。”

朱蟬衣大方一笑,“母後,我既然嫁給了王爺,自然處處為王爺著想,王爺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母後放心,兒媳一定把事情辦好。”

皇後很是滿意朱蟬衣這個兒媳婦的態度,神色都輕鬆幾分。

前半輩子自己與李貴妃不相上下,鬥了這麼多年分不出勝負,但是下一輩可就不一樣了。

襄王娶了尤香薷,可不如自己的這個兒媳婦貼心又能乾。

皇後看向太子妃,“你看如何?”

蘇辛夷就對上皇後的眼神滿麵感激地說道:“那自然是再好不過,兒媳隻是覺得七弟妹這才過門沒多久,就讓鄭國公府如此出力,委實有些愧疚。”

皇後得了蘇辛夷這表態臉上也笑了,“都是一家人,也不用如此客套。你這個做嫂子的還能讓她吃了虧不成。”

“那自然不會。”蘇辛夷爽朗地大笑,“母後與七弟如此為殿下著想,等殿下回京我一定會跟殿下好好說一說。”

皇後就滿意了,她做這麼多,太子若是不知情,豈不是媚眼拋給瞎子看,白費力了。

容王也滿意,能讓蘇辛夷感激的人可不多,但是他媳婦辦到了。

從元徽宮出來,蘇辛夷毫不客氣地對著容王說道:“七弟,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與七弟妹商量,不如你先回去?”

容王:?

過河拆橋說的就是蘇辛夷吧?

容王氣呼呼的走了。

朱蟬衣跟著太子妃往東宮走,邊走邊笑著說道:“還是太子妃厲害。”

蘇辛夷也樂了,“就咱倆說話,也不用喊我太子妃,多生疏外道。私下裡,你還是喊我名字,我覺得那才親切。說起來,你雖然嫁給了容王,做了我的弟妹,但是咱們嫁他們兄弟前可就是朋友了。”

朱蟬衣也不扭捏立刻就答應了,“我這段日子真的是過得最淑女的時光了,憋死個人。”

倆人一路說笑進了東宮,倒像是又回到了嫁人前相處的時候,分外的舒服。

蘇辛夷帶著朱蟬衣去了內殿,倆人坐在臨床的大榻上,擺了茶點,邊吃邊聊。

朱蟬衣看著蘇辛夷便問道:“你說晏瓊思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蘇辛夷歎口氣,“皇後娘娘待她是真的疼愛,真的當自己女兒般,容王也把她當親妹妹,隻可惜啊,我覺得晏瓊思怕是要辜負皇後娘娘與容王的厚愛了。”

朱蟬衣的神色就很難看,“你覺得她知情?”

蘇辛夷知道要想讓朱蟬衣或者說是鄭國公府真的能查出點東西來,自己這邊該說的就得說,“有件事情,我在娘娘麵前沒有直接說明。”

“什麼事兒?”朱蟬衣便問道。

“之前我與娘娘說晏瓊思提醒我一事,你還記得嗎?”

朱蟬衣點頭,“記得,但是跟江家定親的事情有關係?”

“連翹,拿紙筆來。”蘇辛夷對著殿外喊了一聲。

連翹很快就送上紙筆,又彎腰退了下去。

蘇辛夷拿起筆在紙上寫了晏瓊思的名字,然後又在另一角寫了益王,“你看,表麵上看晏瓊思與益王毫無關聯,但是他們有個共同點。”

朱蟬衣道:“我知道,玉靈庵。”

蘇辛夷點頭,在二人中間寫上玉靈庵,“與玉靈庵有關聯的還有倆人。”

“許玉容與伏姨娘?”朱蟬衣記得在元徽宮蘇辛夷說過。

蘇辛夷點頭,又添上二人的名字,她跟朱蟬衣解釋,“當初獵場一事,刑部的人問伏雲為何去玉靈庵,伏雲說她老家的人在玉靈庵出家做了姑子,叫明慧師太,所以她想念家鄉時,便去玉靈庵與明慧師太說說話。”

這一點朱蟬衣就不知道了,她聽了便說道:“聽起來也合理。”

關於伏雲的事情,蘇辛夷現在也不想說太多,牽涉到襄王那邊,而且現在李貴妃與皇後因為襄王即將成親的事情摩擦也多,她也擔心說的太多,讓朱蟬衣有什麼錯誤的領悟不好。

而且,現在重點不在伏雲,而是在晏瓊思身上。

“有一點,當初獵場的事情晏瓊思是從許玉容那邊拿到的藥,才有了襄王失態之舉,進而促成了襄王與尤香薷的婚事。給許玉容提供藥的是玉寶齋的掌櫃,這掌櫃名叫陳盛出身遂州。”

朱蟬衣的神態一下子嚴肅起來,“果然跟益王有關係。”

“隻憑這一點還不能完全斷定,中間畢竟還有個許玉容牽線,當初殿下派人去遂州查陳盛,結果還沒查出底細,陳盛回了遂州半月暴斃。”

“那線索豈不是斷了?”

“那邊還在查,陳盛是死了,但是他還有家人,總能有些線索。”蘇辛夷緩緩說道,“隻不過這個過程要慢一些,殿下如今不在京城,遂州那邊的消息暫時不得知。不過,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遂州不太平,益王不平常。我現在更擔心的是,如果益王真的是利用晏瓊思,你說他最後劍指的是誰?”

跟晏瓊思關係最近的是誰?

皇後母子!

朱蟬衣覺得有點坐不住了,臉色比鍋底還要黑。

“如果晏瓊思不知道真相也就罷了,如果知道還這樣做……”朱蟬衣的眼中也有了幾分殺氣,那就不隻是忘恩負義,簡直是毫無良知。

蘇辛夷歎口氣,“你現在明白,為何當著皇後娘娘與容王的麵,我不能直接把話說的那麼清楚,因為對晏瓊思,皇後娘娘與容王是真心相待,所以沒有真憑實據之前,你也不要妄言。”

朱蟬衣知道蘇辛夷這是提點她,新媳婦進門就想挑撥人家姨甥表親的關係,這不是自找死路嗎?

“我沒想到嫁進皇家這麼複雜。”朱蟬衣垮著臉道。

她總算是明白,辛夷為什麼做事情這麼周到縝密了,這都是被逼的啊。

蘇辛夷笑了笑,“其實皇後娘娘做婆母還不錯,容王做丈夫也還合格,你隻要不出差錯,以後的日子也輕鬆。”

朱蟬衣笑了笑,太子妃也說了,得不出差錯才行,就她這性子,可不得憋死她。

“那我怎麼跟家裡說?”朱蟬衣看著蘇辛夷問道,這麼多事兒,從哪裡下手?

蘇辛夷斟酌著說道:“你對鄭國公全盤托出,其他的就讓國公爺做決定怎麼讓家裡出手,你就彆管了。”

朱蟬衣就算是嫁了容王,在家裡也是小輩,鄭國公府跟齊國公府不太一樣。

齊國公府老太爺早就交了權,現在就養養花逗逗鳥頤養天年。

鄭國公不同,現在還頂著國公的名頭,前幾年還領兵出征,年歲也比齊國公府老太爺小一些,所以鄭國公府當家理事掌大權的還是鄭國公。

鄭國公這人,蘇辛夷是知道的,當初領兵出征,這一位不僅兵帶得好,當官也頗有心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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