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所謂道種(1 / 2)

這門名為天寒術的道法,記載在登天樓的第六十三層裡,平日裡就算有弟子能夠有機會進入登天樓,也不見得能夠爬到這麼高,再加上修行這門道法,需要很高的悟性,因此會的人不多。

當年葉笙歌在登天樓裡登樓,看過無數種道法,但真是潛下心來鑽研的道術,真的不多。

除去被那位觀主逼著修煉的哪幾門道法之外,天寒術是葉笙歌花在這上麵最多心思的一們道法。

倒不是因為她最開始便看中了這門道法的殺傷力,而是她那時候境界不高,沉斜山夏日太熱,她居住的竹樓又是直麵烈日,所以便想著修行一門道法來去去暑意。

於是便潛心修行了好幾年。

最後自然而然便在這上麵有了極深的造詣。

天寒術的殺力驚人,修煉到了葉笙歌這個層次,同境的敵手,遇上她,隻怕都會很棘手。

隨著她開始展現出來這門道法。

玉石階上寒霜忽生,一點一點蔓延。

胡蕭正當其衝,胸口驀然感受到一道寒意,低頭一看,這位妖君的胸口已經生出了些許冰渣。

胡蕭微微一笑,“果然是道種。”

他雖然現在已經是個朝暮境的修士,但是這世間又有幾個人真的能夠傷到他呢。

可葉笙歌這一展現出來道法,便讓他都覺得有些寒意,真的便需要極高的天資才是。

胡蕭揮袖打斷那道寒意,在玉石階上微微一踏,整個石階都碎裂開來,不過卻不是什麼碎成石頭,而是變作了冰塊。

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那些寒意想著從底下侵擾而來。

胡蕭一拳轟向葉笙歌胸口。

帶著無數玄妙的氣機,不能光光以磅礴而論。

滄海境界的修士,要是真是因為體內的氣機如同滄海一般用之不竭而已的話,便真的小看了他們了。

胡蕭的境界很是高妙,對於這世間絕大部分道術都能看透,所以這一拳是輕而易舉的找到了這門天寒術的薄弱之處。

找到了,便打碎他,這就是很簡單的事情。

葉笙歌臉色微變,往後退去,寒意隨之而減。

胡蕭卻沒有乘勝追擊,而是轉過頭,應上一瓣蓮花。

禪子是佛門弟子,精通佛法,境界也算是高深,但他卻從不像是葉笙歌這般,研習了這般多的道法,而是自始至終都隻有一兩門而已。

那瓣蓮花帶著佛光,落到胡蕭的身前,被胡蕭伸手捏碎之後,數瓣蓮花隨即而來,或是朝著胡蕭的眼睛,或是朝著朝著他彆的什麼要害之處。

反正是極為可怖。

胡蕭身上生出數道氣機,轟向那些蓮花,片刻之間便將其全部轟碎,他看向站在不遠處的禪子,想著這兩人雖然都是朝暮境,但禪子不管是境界還是臨場應對,真的都要比葉笙歌差太多了。

這才是道種和禪子的差距。

當然,彆的差距也還有,但在山上修行之人眼裡,卻是不重要。

此事最重要。

是戰力。

葉笙歌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一根冰針,在胡蕭應對禪子的蓮花同時,便飛向了胡蕭,那根銀針微不可見,又無氣機,落到胡蕭身上某

處的時候,卻是忽然生出一道磅礴氣機,竟然讓胡蕭身上的衣衫都出現了一個不大的破洞。

胡蕭笑而不語,隻是殺意漸深。

這樣的年輕人,隻要以後不受迫害,幾乎是板上釘釘的能夠成為人類修士裡的絕對主力,雖說最後不見得能夠成為滄海,但總歸也很鬨心。

所以胡蕭要解決他們。

他伸手,帶著無數磅礴的氣機,就要落到葉笙歌的頭上。

先殺道種。

再殺禪子。

至於那個讀書種子,不過是個太清境,殺起來不會太難。

可是當手舉過頭頂,還沒能落下去的時候,有一道冰霜很快便沿著他的身子蔓延而上,不過片刻,他就已經成了一座雕像。

是冰雕。

在山河北方的某些地方,許多人覺得冰雕很有意思,但很可惜,因為南方天氣太過炎熱,冬日裡也不會下幾場雪,看見冰雕的可能極少。

即便有修士能夠辦到這些事情,但是他們為何又要去辦這些事情呢?

這本來就是無聊的東西。

葉笙歌臉色蒼白,從知道胡蕭要來的時候開始,她便為這場戰鬥做了準備。

不管是之前的法器自爆,還是這現在的冰霜凍住胡蕭。

門內有件法器,是個冰壺。

那是俗世皇朝裡,皇帝夏季最喜歡的東西,當炎夏來臨,這個以奇工巧匠打造的東西,便能讓普通的水變成冰水。

這本來不算是多麼厲害的東西,但有些修士總是覺得有意思,於是也打造了一個。

普通人造出來的東西叫物事,但是這個世間的修士造出來了,那就是法器。

葉笙歌施展天寒術,境界已經足夠,但倘若是加上這個法器,那便是事半功倍。

讓胡蕭變作了一座冰雕,但事情遠未結束。

葉笙歌很快又拿出來一條繩索。

禪子僅僅隻是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捆妖繩。

捆妖繩並非是某一件法器的特定稱謂,而是一類法器的稱呼。

當年大戰,人族和妖族相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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