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抓著售票台窗戶,本想探身進去強行讓老頭回答問題,無奈身高有限。
機關紀律嚴明,在場眾人等級比她低沒人笑她,但玩家卻忍不住笑了。
阿秋當場忘了修女要求裡的矜持與溫和,扭頭惡狠狠地瞪了笑的玩家一眼。
很次實習工用一種老父親維護女兒麵子的態度搬出一個和巫妄同款的超市十元小馬紮擺好,“秋姐請,他們不懂事,彆跟他們計較。”
在隻有很次實習工才看得到的麵板上:
【阿秋好感度+1】
阿秋默不作聲的踩上馬紮,單手拎起自己掛滿激光切割手/雷的重機/槍,靠著重機/槍的長度,用槍/口戳了戳裡麵的老頭,“不認識就把今天所有路過的人特征都說出來。”
售票亭子裡的老頭見多了世麵,來來往往的凶惡傭兵和通緝犯見多了,在阿秋的“溫和”問候下終於挪動了一下身體,“大人啊!今天隻有一個年輕的雇傭兵去狂歡區,肯定沒有你們的人啊!”
阿秋把槍口跟著老頭挪動身體的方位也挪了挪,語氣在老頭聽來極為凶惡,“那個雇傭兵,長什麼樣子。”
“那後生雖然長的俊,但他說話有禮貌又喜歡笑,肯定不是機關的人……”老頭賠笑,眼神有些飄忽,“您知道的,機關的成員笑起來和普通的笑都不一樣,很好分辨的。”
一旁聽到他話的玩家竊竊私語,“雖然聽起來有點內涵我們,但是妄哥說話少,笑起來瘋批,就算長的好看,也有點陰沉,在不了解他的人麵前妥妥的就是一個大惡人。那個傭兵肯定不是妄哥,是的話我倒立洗頭!”
“萬一遊戲就是要那麼設定呢?萬一那就是呢?我可給你記上了啊!等找到妄哥以後你就天天倒立洗頭,我就天天去禁閉室裡投喂妄哥。”
“艸,我也要去!我要把巫妄妄抓回來強取豪奪,然後去給禁閉室裡的巫妄妄表達關愛,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嘿嘿嘿,如果禁閉室裡的劇情真的可以進行,我就要給狗策劃加雞腿。”
“我想當禁閉室管理員!”
“現在聊這些有什麼用?妄哥的人都還沒找到呢,他不會是飛過去了吧?或者遊過去?”
“說不定那個傭兵是他的偽裝!”
……
玩家爭論的聲音越來越大,阿秋嫌他們給機關丟人,低喝一聲,“安靜。”
場麵頓時安靜了下來。
阿秋拿出巫妄的照片出示給售票亭子裡的老頭,“是他嗎?”
這張照片是從機關交接儀式直播上截的圖,照片中的巫妄隻有半張臉,周圍零零碎碎的死了一大片人。他正側身將一個真理之眼的成員抵在牆上審問,露出來的那半張在禮堂燈光下顯得蒼白的臉毫無表情,配合著這情景感覺格外驚悚詭異。
巫妄的臉本來就長得充滿鬼氣,不刻意維持普通人的笑妥妥的就是一個反派臉,老頭一看著照片就感覺陰氣森森的。
他帶上老花鏡端詳,複而直接否定,“這才是機關的狂信徒長官啊,我要是見過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來……那個後生絕對不是!兩者沒有任何共同點!”
阿秋皺皺眉頭,跳下小馬紮,“走,去搜查海岸和今天所有的纜車,一定要把大人請回去。”
“是!”
在行路中思考,阿秋在登上戰機時又停頓了一下,“檢查一下戰機,當心大人沒離開暗中劫機。”
她就站在戰機外,等待上空戰機裡的成員確認戰機內所有成員身份,並且掃描地上所有生命體。
“報告!沒有發現狂信徒大人!”
阿秋點點頭,“通知後援部隊沿著纜車和海岸搜索,放下攀緣繩,你們跟我去搜查纜車。”
細長的繩子從機艙甩下,這是機關特製的繩子,專門被用於機關成員攀緣。主要是為了防止其他組織劫機,繩子每隔7米有一個繩結,其他地方的十分光滑,隻有經過改造的機關成員才能上的去。
當然,就算有人僥幸抓住了繩子,機艙內的控製成員也可以隨時斷開任何一個繩結,繩結斷開外會變為尖銳的鋼刺,裡麵都是神經毒素。
沒中招的也會被上方精準的定點打擊……所以說敢劫機關的機都是不可能且不要命的表現。
下方的機關成員一個個都順著繩索回到了機艙內,戰機的引擎開始充能,尾端爆發出藍色的光芒。
這片陰霾的烏雲沒有過多停留,掠過了現場。
戰機在一輛纜車上方保持平行速度移動,阿秋透過熱能觀測儀發現被血液覆蓋的玻璃內有一個人影。
“重型炮台準備,狙擊就位。”
“已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