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是現在!”
展澤漆握住無鋒,劍指孟寶珠,通身氣勢節節攀升。
“珠珠,與我一戰!”
該死!
孟疋之暗罵,竟忘了這個臟東西。
“唔!”
孟寶珠扶住徒弟,眉間顯露擔心:“受傷了?”
“我沒事......沒關係的...咳咳咳......”
孟疋之麵色發白,扶著師傅的臂膀,手指不自覺地用力,強撐著站直。
禹空青焦急道:“孟師叔,上品靈劍桀驁難馴,疋之他慣會逞強,肯定是受了反噬之力不願意說,快些帶他回去治療吧!”
雖然徒弟強調他沒問題,但孟寶珠不能放任不管。
隻有這點,不能隨他心意。
展澤漆冷哼一聲,可一不可二,他不管這小子玩什麼把戲,今天這武,他比定了!
巨劍如泰山壓頂,攪儘風雲!
重劍無鋒,能斬山河!
噹!
大戟沉重,卻由一人單手穩穩持著。
陽光下鋒銳的四刃閃爍著耀眼的鋒芒,雙鋒冷冽,一如那人堅韌的身影。
“展道友,明日辰時,我在演武台等你。禹師侄,帶阿鴦走。”
遠處,劍宗掌門和管事麵麵相覷,以修士的目力,看了個清楚。
“這是......鬨崩了?”
管事擦擦額頭並不存在的汗珠。
“那人可是孟仙子的道侶?看著挺俊挺年輕的,以咱執劍大人的交友手段,您看......還有指望嗎?”
劍宗掌門斜了他一眼:“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回到塵生門院落,經銀朱查看,孟疋之確實因反噬之力受了一些傷,但並不嚴重,治療後便無大礙了,不會影響到明日的第二試煉。
禹空青情況差不多,但傷勢比孟疋之輕,隻是在銀朱發現他曾受過火灼之傷時,古怪地瞟了他幾眼,把禹空青看得渾身發毛。
等接住銀朱丟給他的燙傷藥,更支支吾吾言語不清了。
都是參加過試煉的人,以他們的修為幾乎隻能取得一些同屬性的靈劍認可,那這火灼之傷是從何而來......
聽說林家堡以火法聞名......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這朵桃花豔得燎人呢。
“師傅!”
孟寶珠是最後一個離開孟疋之房間的,剛要走便被徒弟喊住。
“您明天真的要跟z...展前輩比試麼?”
孟寶珠點頭,食言本不是她的行事風格,已經放了展澤漆兩次鴿子,她略有些過意不去,再一再二不可再三。
......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小子你到底想做什麼!”
展澤漆對孟疋之怒目而視!
第三次!第三次了!
他算是看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