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屋外石壁後,靳君捷拉著鬱書憫躲在那兒,兩人伸長了耳朵,試圖聽點長輩們吵架的原因。
偷聽未果的靳君捷沮喪扭頭,問鬱書憫:“你有聽見嗎?”
鬱書憫搖搖頭說:“有點遠,沒聽清。”
靳君捷頓時泄氣,又變得煩悶,“算了,也不是我們能插手管的。”
說罷,就抬腳離開這。
鬱書憫跟隨在後,可心底仍在默默思忖。
直覺告訴她,也同靳淮錚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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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鎮北和靳淮南這場拉鋸鬨得靳園這兩天陰氣沉沉,鬱書憫不想受到波及,常常吃完飯就回屋練題。
靳淮錚贈她的畫擺放在書桌角落,她寫題時偶爾抬起頭,視線總會不自禁地掃過。
她單手撐著太陽穴,思緒放空,拿起手機看他們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看展那日。
他現在在乾嘛。
鬱書憫側眸望窗外明月,隨後又心不在焉地伏在桌麵。
靳淮錚這人,若沒事,他是不會主動發消息的。
想到這,鬱書憫胸腔裡的悶氣悄悄發脹,但她又不想沒話找話聊,顯得她很奇怪。
“算了。”鬱書憫喃喃低語,將手機塞進書桌抽屜,決定眼不見為淨。
賭氣似的,靳淮錚沒有聯係她,她也不會主動找他,直到開學一周後。
鬱書憫的成績本就不差,這些天又勤於刷題,插入重點班是意料之中。班級內的位置不固定,每次月考都會按排名重新分,不進則退。
她亦不是愛湊熱鬨的性子,開學一周多,也僅僅和周圍的同學聊過幾句。
聽她們說,之前坐她這個位置的女孩不知道因為什麼,上學期急匆匆地退學了。
原因是什麼,眾說紛紜。
鬱書憫不是很在意。
她和靳君朝與靳君捷一同上學,但放學的時間安排有所不同,往往她會晚一點,靳鎮北就另安排了司機專門接她回靳園。
今日也是如此。
三月近中旬的望京,氣溫稍有回升,但傍晚風吹來,依舊很冷。
鬱書憫百無聊賴地站在道旁,裡邊穿著雲霆普高部的校服,胸口繡有校徽的藏藍色毛衣開衫內搭襯衫,配短裙皮鞋,外披一件長度及小腿的黑棉服外套。
風拂來,撩撥她披散在腰間的發尾。
“同學你好。”
忽有一道聲音傳來,鬱書憫不明所以地轉身看去,是兩位穿國際部校服的男生。
兩人走向她前,還特靦腆地互相推搡,最後是左邊個子稍高的男生同她說:“是這樣的,我們最近有個電影展活動,參展的團體必須先交一部原創微電影。我們倆覺得同學你長得很有氣質,就想問你願不願意幫我們這個忙?”
“電影展?”鬱書憫訝異反問,隨後想到前兩天靳君捷也提過一嘴,好像是為激發學生藝術創作的熱情而設立的,已舉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