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你也沒有能力壓製他的死劫嗎?”謝靖煙看著雷弈。
雷弈微微搖頭:“我隻是兼職天道,並不是真正的天道,所以對於寒淵墨的死劫,我能做的隻能是預防,要化解是不能的。
不過我看過寒淵墨的未來,如果寒淵墨能夠順利度過這一次死劫的話,他的未來不可估量。
如果度不過這個死劫的話,那麼就隻能進入沉睡了,好在他們海族之人,沉睡也是恢複的一種方式。”
“沉睡?如果是沉睡的話怎麼就是死劫呢?”謝靖煙好奇的問道。
雷弈給謝靖煙解釋道:“對於海族人來說,是沒有死亡的,隻有沉睡,隻不過這個沉睡年份有多少年就沒人知道了,所以其實相對來說,海族人的真正長眠沉睡就是死亡。”
謝靖煙聽了後恍然:“感覺海族的一切都是讓人覺得不是很明白。”
雷弈輕笑道:“也不是不能明白,隻不過海族到底不是人族,自然有些跟人族是有區彆的。
其實除了人族,其他族類對於死亡都以長眠為主,隻要是長眠的死亡,是依舊能夠複蘇的,隻要元神調養好就能再度醒來,相對來說,這些死亡都還是有希望的。
因此很多其他的宗族中,他們對於死不是很看重,因為在他們的觀念中,隻要靈魂不散就能重新蘇醒,死亡代表的不過是沉睡而已。”
謝靖煙聽了後對雷弈道:“既然這樣,你也彆太掛心這事情,我這幾天多畫點平安符,順便製作一些急救的藥丸,到時候你都給他好了,再則,若是有個萬一,方正人家也就是沉睡而已。”
不得不說謝靖煙還是有點羨慕這些宗族的,在生死的認識上這般的灑脫。
“好。”雷弈含笑點頭,表示答應了下來。
夫妻兩人商量好後,就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
第二天雷弈將謝靖煙畫的初級平安符給了寒淵墨,用不用在寒淵墨自己,送不送在雷弈。
寒淵墨倒是直接,也不問緣由,直接收下,畢竟不管是謝靖煙還是寒淵墨,從他們手中出來的東西,絕對不會是不好的東西。
就算是初級平安符,寒淵墨覺得自己也可以用一用。
事實上,這一點,寒淵墨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決定是英明的。
因為不知道何時開始,他發現,他出去就會遇上各種危險,作為海族,自然不怕水中的一切,但是有人曾經說過,溺死的永遠是會遊泳的人。
而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何,總是有各種莫名的人偷襲他,甚至還是在他熟悉的海域中偷襲他。
作為海之皇,海域是他的地盤,卻被莫名其妙偷襲,寒淵墨覺得這裡有點詭異,好在雷弈當初給了他一把謝靖煙煉製的初級平安符,一張符能用三次,可以說,基本上都是有驚無險,非常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