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那個大院中長大的,從三歲開始就跟我爸訓練,因此就成這樣了。”麇詩很爽快的給出了答案:
“不過我的腦子還算能用,就這麼考上了少年精英班,你都不知道,當時知道我要來少年精英班了,我爸還以為我作弊呢,他也不想想,這種少年精英班的考試能作弊嗎?”
謝靖煙聽了一臉好奇:“那後來呢?”
“後來,我就直接拉著他來找少年班的校長,然後就不用說了,他確定我是真考上的,那得意勁,一個勁說我聰明像他。
就他那種直接往前衝,有勇無謀,用我媽的話說,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竟然還說我像他。”麇詩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那你說你不像他嗎?”謝靖煙從麇詩的描述中就可以看出這對父女隻見濃濃的愛,此刻說這麼多的看似厭惡的話,其實說穿了就是一種逆向心理。
就好似戀人之間明明喜歡卻非要說不喜歡的是一個道理。
“我可不敢這麼說,我媽說我沒頭腦的時候就像我爸。”麇詩一副不可描述的表情。
謝靖煙和嚴笑笑聽的笑得好開心。
“對了,謝靖煙你不是京都人吧。”麇詩突然道。
“不是,我是禹杭人。”謝靖煙回答:“怎麼,不是京都人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嗎?”
“其實也沒什麼,不是京都人的得話,很容易被京都人欺負,在我們班中,一共就那麼二十來個人,京都人就占一半。”麇詩認真道。
“你不也是京都人嗎?可你從來沒想過欺負人,可見,這種欺負人的事情跟地區沒關係。”謝靖煙開口道:
“還有其實以前是不是京都人根本就沒有關係,從進入少年班開始,我們得戶籍就都已經是京都的了。
就算那些老京都人排外又如何,沒有新鮮血液進來,光靠幾個老京都人,發展是有限的,少年班為何會開設,這一點他們都應該想想。”
如果是一般八歲的孩子,或許聽了麇詩的話又惴惴不安,可是對於謝靖煙來說,就算前世再是個社畜,也不用擔心應付不了眼下的那些人。
當然,謝靖煙更加好奇的是,那些所謂的老京都人要如何對付自己。
謝靖煙不在意的表情讓麇詩也按下了心:“其實還真不用怕那些人,若是他們真的欺負你,到時候我讓我爸拿著槍過來警告他們一下好了。”
“詩詩啊,你要記住了,這是個法製社會,任何不符合法律的事情是不能做的,明白嗎?”謝靖煙笑嘻嘻的開口道。
“但是萬一他們欺負你呢?”麇詩還是擔心。
“不用怕,我不怕他們欺負,再說了,不是有你媽?”謝靖煙一副你很厲害的表情。
果然麇詩臉上泛起得意的神情:“沒錯,有我呢,不怕。”
麇詩說的這些,謝靖煙已經記住了,不過謝靖煙更加好奇的是,那些天才難道就真的那麼空閒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