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信,眼前這邋裡邋遢,吊兒郎當的家夥,竟然是被頂替了身份的穆綿成?
而且他說出這話不帶一點感情,好像事不關己一樣,讓人感覺十分彆扭。
為讓他繼續說下去,我拍了拍湯一局,示意將人放開。湯一局也很配合,立馬鬆開手,而後端坐在一旁,雙手手掌扣於膝蓋之上,標準的軍人坐姿,看得我一愣。
“這家夥,真給勁兒啊!”穆綿成揉著發紅的手腕,瞟了一眼湯一局,對我說,“他果然聽你的,很好。”
“怎麼你認識他?”我忙問,一旁的湯一局也顯得有些激動。
穆綿成沒說話,隻是拍怕手,沒一會兒從裡間屋走出兩名壯漢,每人懷裡抱著一大捆的塑料布,開始從裡屋門口一路鋪到我們麵前。
兩名壯漢全身上下都隻穿了一條小褲衩,現在正當著我們的麵,將一片片塑料布鋪開,沒一會整個客廳的地麵、牆根,包括窗台,全被覆蓋。https:/
待一切準備就緒,裡屋又出來兩個同樣穿著的壯漢,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渾身浴血,正合力將一個微胖的人拖出來,丟到我們麵前。那人所過之處,是一條血痕!
現在我才知道為什麼要鋪塑料布了,吃驚之餘,身體在不由自主地顫抖。
“哈哈,剛才想歪了吧!是不是以為我在屋裡,搞什麼另類的愛好呢?”
他嗷嗷兩嗓子毫無征兆,確實嚇了我一跳。但礙於敵眾我寡,還是硬生生把怒氣,給壓了回去。
為了不在敵人麵前露怯,我故意咳嗽幾聲做掩飾,指著地上一動不動人問道:“這是誰?你什麼意思?”
沒做解釋,穆綿成隻是用腳尖將那人勾著,翻了過來。
儘管這家夥已經成了個血葫蘆,但當我看到他的容貌後,吃驚到一下站了起來。